“李长门,你先消消气,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找不到人,幕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估计茹音多半是遭遇了不测。
“从长计议?我女儿现在下落不明,你们灵山坐视不理,好,从今往后我蜀山不会和你灵山有半点瓜葛。”李兹同狠狠的瞪了幕炎一眼,扬长而去。
幕炎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天族
天帝衡炎独自走在断丘崖边上,这是天族最静的地方,没有人敢擅自闯入,就连天后也需衡炎召见才敢进去。
天帝是六界之主,但他这个六界之主,不过是个虚名,一个摆设,祁凡他不敢动,祁尘他又拉拢不来,想到这衡炎气的牙根直痒痒。
“天帝可是在发愁如何在六界立威吗?”一袭白衣,头戴玉簪,一看便是仙风道骨,背对着衡炎,不温不火的说道。
衡炎一时间有些慌乱,这个人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他根本没感觉到,眼前的白衣男子虽然背对着他,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灵力不在他之下。
“那师傅可有什么办法?”衡炎倒是诚实,既然都已经让他出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不定他能想出什么办法,真的帮到他。
伴随几声阴冷的笑声,化灵转过身,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衡炎。
是个野心勃勃的主,但没有什么脑子。
衡炎一见化灵的容貌,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眉如叶,眼如水,皮肤嫩白,几缕青丝自然垂下搭在白衣上,要不是他说话是男子声音,衡炎就真把他当成了女子。
“化灵拜见天帝,天帝不好奇化灵是怎么进来的吗?是打算不追究化灵的罪过吗?”化灵往前迈了一步,盯着衡炎的眼睛说道。
“如果你能献计辅佐本帝在六界立威,让鬼族,魔族,妖族俯首称臣,你又何罪之有那?”衡炎的脸上挂着笑意,证明他的大度。
“如今,鬼族日益强大不仅有祁凡的恶灵术还有魔族的依附,现在还动不了他们,不过妖族孤立无援,可以先从妖族下手。”一提起妖族,化灵的眼里就泛起浓浓的杀意。
他这那是献计,分明是公报私仇。
“怎么下手,总不能平白无故挑起战争,六界这些年一直平静,总不能由天族挑起战争。”他早就想对祁尘下手了,只不过没有合适的借口。
“天帝,动手不一定非得挑起战争,他拒绝和天族联姻,就让他求着天族和他联姻,先杀掉他的锐气。”化灵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怎么会求着联姻?”一听让祁尘求着联姻,衡炎的眼神里闪着光,迫不及待的想听化灵说。
“天帝可以以调查义乌镇被屠的事为缘由,把白小糖召到天界审问,她就是祁尘的软肋。”一提到白小糖,化灵的目光暗了下来,他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见衡炎邹着眉头,看来他是不相信,祁尘会被一个女人所牵绊,心中自嘲道,他有何尝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女人所牵绊住。
“白小糖还未和祁尘大婚,可她手上已经戴着妖族王后的戒子,他们之间的事,天帝要是想听,化灵可以细讲。”他不怕天帝知道他曾经在灵山呆过。
化灵看得出,衡炎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一个人,眼下他只想把祁尘踩在脚下,是敌是友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不必了,都是男女之爱的小事,义乌镇被屠的事,本帝派人调查,可丝毫线索都没有,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和她有关?”衡炎的眼里带着疑惑。
“因为她是去义乌镇唯一活着回来的人,天帝要是想调查义乌镇被屠的事,就得召她问话,天帝现在就可以下旨从灵山要人,她拜入了灵山门下。”化灵的脸上笑的已经僵硬。
原来伤害她,自己的心还是会痛。
“好,你就先留在本帝身边,如果真的能让祁尘求着联姻,到时候本帝必有重赏。”衡炎的手重重的搭在化灵的肩膀上,眯缝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