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迎面走来。一把扭住李凡的脸。“哟！会自己穿衣服啦！赶快洗脸，吃完饭让二姐送你去学校。”这个时候的大姐上初一了，二姐上3年级。大姐随便吃了碗泡饭，就出门了。

“妈！我牙刷呢？”李凡喊道。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洗吧脸就好了，等你大点在刷牙。”母亲不耐烦地说道。

好家伙，原来幼儿园时期都没刷过牙。关上门，李凡挤了点牙膏到手上，拧开水龙头，胡乱的刷起来。不刷牙难受一天啊。洗了把冷水脸，瞬间清醒了。走到餐桌上，好家伙：泡饭，榨菜，昨晚剩下的鱼冻。没办法，这个计划生育的年代，矿职工属于国企，别的家都是一个。李凡家是姐弟。所以李凡爸妈都是勒紧裤腰带，把膝下的姐弟三人养大。李凡坐到母亲旁边，正准备自己吃饭。妈妈拿起李凡眼前的碗就要喂。

李凡连忙说：妈妈，我自己来，我都要读幼儿园了，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吃饭。”李凡说完这话，自己都要吐了！一旁的妈妈惊喜的捧起李凡的脸啄了一口。

“哎呀，好好好，儿子长大了，妈妈轻松了，咦，你刷牙了？”母亲疑惑的问道。

“是的，妈妈，我觉得我读书了，就要开始刷牙，保护好牙齿。你看”。李凡咧开嘴，用手指敲敲大门牙。

小姐在旁边插了句：呀！我看看，保护牙齿不光要刷牙哦，糖也不能吃了哦！李凡这个小姐啊。抠搜了一辈子，到老了也是这样，这也不怪他，她排老二，又是女儿，学习又不好，贪玩，捣蛋无所不能，就是胆子小。不得宠。用她40岁时候说的几句话：要是打仗了，她被敌对抓住，不要严刑逼供就招了。她就是想多吃喔喔佳佳奶糖。算了，苦了半辈子，我得让她自信一点。

“爸，要不你给我也买个牙刷，我想刷牙。”李凡试探性的问了问父亲。

“赶紧吃饭，吃完去学校。”老爹又是这样的语气，哎！扒了几口饭。二姐牵着李凡的手，向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