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您请上座!”
王子服见到县令走了进来,连忙上前邀请县令坐到上首位置。
县令见状却摇了摇头扬声道。
“上座就不必了,今日乃是王公子你大喜之日,本县令本不应该前来打扰,不过今日却有一桩要案与王公子有关,或者说是与今日的新娘婴宁有关,所以本县令不得不前来叨扰。”
“县令大人,这怕不是弄错了吧,我娘子她自从来了我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没有离开过府中,每日在府中就是弄一些花花草草,这些事情府内的下人和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怎么可能会有要案与我的娘子有关呢。”王子服一听县令说自己的娘子与要案有关,想也没想便连忙否决道。
“是啊,是啊,婴宁姑娘自从来了王府从来没有看到婴宁姑娘出去过。”
“我也没见过,婴宁姑娘来了也有一年多了吧,我也是从来没有看到婴宁姑娘出来过。”
“对啊,对啊,婴宁姑娘不出门怎么能跟要案扯上关系呢?”
“谁说不是呢,我听王府的家丁们都说了,婴宁姑娘对待王府的下人们可好了,平时谁要是犯了个错误只要找婴宁姑娘,不是什么太大的错误,婴宁姑娘都不会责罚他们,你们说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跟要安有关系呢?”
“对,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跟要案扯上关系,莫不是被人冤枉了吧?”
“我也觉得,婴宁姑娘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了。”
县令朱奔听着一旁百姓们的议论之声,心中也不愿相信这个婴宁跟要案有关,可是今年到了考核之年,既然有人前来报案自己不能不理,如果不理到时候上面来调查,发现自己有一个案子没有处理。
到时候怕是自己的官位,乌纱帽就要不保了,弄不好自己的姓名都会不保,毕竟都知道当今年岁已高,谁知当今会不会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最后疯狂一下弄死一群人呢。
想到这里,朱县令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停止了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同时对着身后的衙役们使了一个眼色。
衙役们见状,连忙用手中的棍子重重敲在地上,大声呵斥道。
“肃静!肃静!”
宴席当中百姓见此,连忙收住了声音,一个个用好奇的吃瓜看热闹的神色看着朱县令和王子服等人。
朱县令见众人安静,这才又对王子服道。
“王公子,虽然本官也不愿相信,但是如今有人向本官报案,本官身为一方的父母官,面对有人申冤,又不能不受理,如今本官已经将报案人带来,至于你娘子是否与要案有关,你们当面对峙一下,本官便知。”
说完,朱县令向着后面挥了挥手,跟在衙役后面的中年夫妻和丑陋男子便走了上来行礼道。
“小民拜见大人!”
“嗯,你们状告王府婴宁杀人害命,如今我已将你们带来,你们便当面对质吧。”
“小民遵命!”
王子服看着状告自己娘子的三人,却很是诧异,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于王子服家住邻居的崔府一家人。
平时自己虽未与崔家有多少来往,但是也没有与其有什么交恶,为何其要状告自己的娘子呢?
“崔家老丈,我平时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去县令大人那里状告我的娘子,平白污蔑我娘子的清白,扰乱我的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