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一点好奇的,就一边给女儿叠着干净的尿布,一边顺嘴唠闲嗑。
“这种事情,韩松能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池家现在就等于砧板上的肉了,谁想来剁一刀都可以。这世上只有捉贼的说法,哪有防贼的道理啊?”
“你跟着操那份闲心呢?以前我就跟你说过,韩松那货脸冷心也冷,对谁他都能下得去狠手!放心吧,别说王家了,就他亲姐姐这回,都指定讨不到啥好。他可不像我这么念人情旧故。”
“许光明,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你最好听一下。下回再说事情的时候,能不拉踩别人抬高自己吗?什么毛病啊你这是?”
孟恬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对方还笑的挺欢乐,抱着怀里的小闺女抖啊抖的,他闺女也笑的挺欢乐。
“我这不就是用事实给你打个比方么?行,你不爱听以后我不说就是了。你就好好的开导开导你那发小吧,瞧她那糊涂性子应该也好糊弄,凡事都等韩松回来了再说。”
两口子把调子给定下来之后,吃了定心丸的孟恬,第二天开解起小伙伴来,那就有理有据的很了。
本来就对她无比信任的池嫣,叫这么一顿语气笃定的忽悠,立马把所有的烦心事全抛向了九霄云外。每天就带着儿子跟在孟恬母女身边,嘎嘎直乐的吃饱了睡,睡饱了玩。开开心心的等着自家男人来接她们回家。
本来说就住三天的,结果直到一个礼拜之后,韩松才瘫着一张脸,再次出现在孟家的小书房里。不知道两个男人究竟又聊了什么,反正等韩家一家三口回了玉清县之后,许光明就再次忙碌了起来。
具体在忙什么,孟恬没有费心思的去细打听,倒是好奇的问了问韩松是怎么解决的事情?
然后许光明抽出一张报纸,拍在了她的手上。并且指着其中一条断绝关系的声明,笑的格外欢乐。孟恬没看明白,挺懵逼的。
“韩松这都跟他本家断绝关系了,等于他现在孤零零的净身出户,以后什么人脉靠山都借不上势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呢?不愁的慌啊你?”
“韩松自己都不愁,我愁什么?”
把媳妇儿抱进怀里使劲亲了一口,这才非常好心情的给她解释着里面的各种关系。
“他这玩儿的是一出金蝉脱壳,表面上看是韩家把他给撵出来了,实际上是给留的一条退路。父子反目成仇跟家族闹翻脸,顺势从那个派系里彻底脱身,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看来是韩松终于把他爹给说动了,韩老爷子这回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往我们这一片靠拢,这才舍得给了一番投名状。白捡一份助力,我怎么就不能高兴了?”
把手里的报纸拿过来颠过去的仔细瞅了又瞅,每一个字都细细的来回读了好几遍,孟恬CPU都快干烧了,也没从这短短的几行字里面,看出来许光明说的那些个讯息。
这是韩家人的投名状?
还是父子俩假闹翻,做出来的一场戏?
不是,你这都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呀?我怎么就啥也没看出来呢?双眼转成了蚊香圈状,也没能捋出个正经头绪来。
最后不得不苦逼的再次认清现实,她就是个正常人的脑袋,理解不了他们这些脑子成精的人,里面各种弯弯道道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