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越靠近,吵吵嚷嚷的声音越大,邹思康的眉头皱得越深,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过去看看。”自行车刚停下,凌云悦便想下车走过去。
“你等等,我陪你一起。”邹思康看了看人群,有些不放心。
“我也陪你过去。”邹砚川默默地走到另一边,以保护的姿态主动牵起凌云悦的手。
。。。
三人还没靠近,便听到了外头围着的几人谈话。
“可怜啊。”女人说完还叹息一声。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唉,这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天老爷哟,这让人的日子可怎么过。”
“哎哟,你不要命啦,这话是随便能说的吗,你可别害了咱大家啊。”站在旁边的一个大婶连忙捂住她的嘴,虽说这两年抓得没这么严,可这话哪里是她们这些老百姓能说的。
凌云悦几人听得一头雾水。
“大娘,这是怎么了?”凌云悦看准时机,轻扯了下身旁一个大娘的衣摆,刚才就她说得最起劲,问她准没错。
“哟,你是住老许对面的那家吧,经常不着家的,一家三口都在上学的那户。”老大娘正在感慨呢,听到有人询问,条件反射地看了过去。
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毕竟她们几个相熟的老姐妹平时在胡同口也没少提起人家。
“我家是住许大叔家对面。这里头是怎么了?”凌云悦想了想,她家对面确实是姓许的人家。不过,啥叫经常不着家来着?
“唉,惨的嘞,就咱这胡同的叶家你可知道?这老婆子也是可怜,老头子去得早,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也跟着女婿意外没了,留下个几岁的外孙相依为命,平时疼得跟个眼珠子似的,结果今天意外又来了。”
说起这个,老大娘又继续叹起气来,人都说这老叶家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明,只是这种话,大家也只能在心里说两句,不敢大声说出来,这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啊。
“白小小?她怎么了?”这么一说,凌云悦倒是想起来了,那个乖巧的小女孩。
“听说是今天回来的时候被人撞倒了,现在人还在医院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正好张莲花那二儿子下班的时候看到了,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告信,结果这叶老婆子也不知道到哪上班去了,我们沿着找过附近的几个厕所都没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