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根本没有信他的话:“我不需要他们死,他们要供出主谋。”
陆子初蹭着她的后颈,这处的滋味最美:“好,你的要求我都会做到的。”
书轻心烦意乱地推开他,烦死了只想贪图美色的臭男人
陆子初立即又粘了上来,那个臂膀结实的很:“你乖乖的,我一定会把试图伤害你的人都绳之以法。”
书轻应付地嗯了一声,本心里她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
这洗刷冤屈的事,还要自己来
她不信陆皎然这样的人能把事做的分毫不差,没有漏洞
只需要给她一点证据,就可以自证清白了
回程的马车上都是各个寂静如斯,书轻仍然陪在祖母身边
老夫人的心悸犯了病,在马车上连动都不敢动
陆嫣然和三夫人在两个马车里,由婢女们照顾着
清晨刚刚露出马曙光的时候,国公府的队伍就返程了
一直走到快到傍晚,才抵达府邸
车上病重之人较多,马车夫都不敢驱快马
在车上坐了一天的女眷们都累极了,各自回了院子
老夫人在用过晚膳后,还是放心不下:“她们母女俩如何了,可有醒过来?”
织锦一直关注着三房的消息:“说是三小姐醒了,但是三夫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她往日很少生病的,这一下子可受了苦。”
老夫人又想到出门追查寇贼的孙子:“子初呢,他一个人如何查的了案子。”
老夫人知道子初有能耐,身边 也不乏能人异士,但是他去追寇贼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嬷嬷边给老夫人顺着气管,边安慰:“三少爷这般能耐,定能把寇贼带回。”
“我倒是不盼着这些,那官府都没办法的事。只是希望他平安啊,那贼寇横行多时也没能被绞杀,只怕身份不简单啊!”
老夫人想的更深些,京都这样的天子脚下都能存活这么大批量的贼寇,能是没有人罩着的普通山贼吗?
书轻洗漱过后,正有采薇帮着绞干头发,已经用湿了一个帕子了
采薇听说了小姐在静安寺的遭遇:“小姐此次有惊无险,自有上天庇佑。”
书轻确实比旁人更警觉些,不然也不会预感到危机降临
书轻给采薇讲了更多的来龙去脉,采薇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小姐现在陷入了一个无法自证清白的阶段
供出因为怀疑陆皎然而躲到大殿之中,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