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邓士载还不服气,这样大喊大叫,无非是招呼忠于他的部下,卫伯玉冷笑道:“邓将军,你灭蜀不假,可大逆不道也不假吧?”
邓士载道:“你屈杀忠良,佞臣贼子,不得好死。我要见主公,我要见主公!”
邓士载这一大喊大叫,很快惊动了他的部下,立刻就有很多兵将聚集在宫门,对卫伯玉等人怒目而视。
眼看着这些人就要上来抢人,卫伯玉紧张起来,拿出了小纣王的旨意,言道:“主公旨意在此,你们要抗旨不尊吗?”
众人稍稍退却,被羁押的邓忠心却大喊道:“将士们,不要听他的。旨意一定是假的。我父亲是主公爱将,伐蜀功臣,主公是不可能这样对他的!”
一众士兵都瞪起了圆眼,看向卫伯玉、卫叔始颇为不善。
“大哥,怎么办?”卫叔始有点儿害怕了。
他手下只有千来人,可这王宫内外都是邓士载的部下,足足好几万人呢,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
“不要害怕,见机行事!”卫伯玉安慰道,同时紧握宝剑,实在不行,就只能拼了,先宰了邓士载父子。
邓忠心眼见着军心可用,继续说道:“就算圣旨是真的。我们父子为主公出生入死。主公这么对待功臣,也是不公!”
邓士载傻了,卫伯玉笑了。
那些士兵却都傻眼了,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上来帮忙的。
“你们别走啊!快来救我们!”邓忠心急道。
“别喊了,没人会来救咱们啦!你这个蠢蛋!”邓士载垂头丧气道。
“为什么,父亲,他们怎么走了?”邓忠心委屈、绝望、不解。
卫伯玉没说话,卫叔始倒是哈哈笑道:“你这个蠢蛋,公然说主公的坏话,谁还会帮你?”
邓忠心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因为小纣王对军队的绝对掌控,拥有绝对的威望,受到绝对的效忠,这在军中,几乎就是毫无争议的。
邓忠心对小纣王如此公然指责,几乎就和叛逆无异了。
更何况他还是真的叛逆,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啦。
卫伯玉毫无争议地捕捉了邓士载父子,接管了古蜀国都城。
司马欣也随后赶到,大军入城,平定了蜀地。
“参见主公!”
小纣王高坐古蜀国王宫正殿,接受群臣朝拜。
“众卿平身!”他吩咐道。
“多谢主公!”众人起来。
小纣王点了点头,如此恢宏的景象,仿佛又回到了大商时期。
“来人啊!把邓士载父子带上来。”他吩咐道。
有士兵将二人押了上来。
“主公,臣冤枉啊!”邓士载跪倒。他儿子也跟着跪倒。
小纣王看了看他,问道:“说说你有什么冤枉的?”
邓士载道:“臣与部下百战余生,好不容易过了平阴小路,拿下蜀国都城。可是卫伯玉诬陷臣谋反,将臣锁拿,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天大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