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处理完邻里关系,就单独给两个大爷开会,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傻柱没啥事,在自家窗根底下抽烟,看到两个大爷从易忠海屋里出来的时候,都笑容满面的,就知道易忠海的手段绝对不一般。
老易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能让气哄哄的两个大爷,这么一会功夫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阎老扣都不计较五块钱得失,果然有手腕。
自己虽然重活一回,知晓他们未来的做派,也决不能掉以轻心,很多小事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还抱着先知先觉的想法看待这些禽兽,早晚得吃亏。
万事多留心,小心阴沟里翻船。
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傻柱不认为今生还会在他们手里栽跟头,没什么热闹可看,悠哉的回家呆着准备睡觉。
平时有这种场面,大多数都是开会针对批评咱的,如今,难得做一回看客,看你们斗法真是过瘾。
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玩呢?”
“柱子,开门,是我,你东旭哥。”
傻柱心里暗骂一声,还是不得不起来开门。
这个短命鬼来干什么?
“旭哥,有啥事么?”
贾东旭没有了往日趾高气昂的架势,进屋就义愤填膺地说起今天的事情。
没完没了的絮叨,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不是借钱就是有别的事。
傻柱用茶缸泡了杯茶递过去。
“旭哥,你说的太对了,院里的两个大爷确实欺负人。
不过你们家今天也没算吃亏,你没看看二大妈三大妈的惨相。
就连两个大爷也丢尽面皮,你们家这回算是彻底在院里支棱起来。
顶多就是我淮如嫂子受点累,伺候几天聋老太太,别的也没啥。
对了,棒梗怎么样,我瞅着这孩子都怪心疼的,兜里是一分钱没有了,不然我非得给大侄子买点糖块什么的补一补。”
贾东旭笑了下说道,“没事,跟你我就实话实说,小孩子皮实,这会儿活蹦乱跳的。
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其实哥哥这么晚找你还真有点事。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兄弟一下帮我个忙?”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小样,肯定又是找我借钱是不是,你磨叽这么半天终于憋不住啦,这回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这两年你贾东旭哩哩啦啦的在我手里借了能有四五十块了,可是一分也没还过,哥们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再想坑我,你那是做梦。
也不用你拿我当冤大头,过年之前我要是不让你连本带利的把这些钱给我吐出来,我傻柱白重活一回。
“旭哥,这说的什么话,咱俩的关系,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多个脑袋差个姓,有事您说话就完了。”
贾东旭喝口茶点点头,“柱子,要不说我拿你当兄弟呢,这院里我也就能信到你,你也在厂里上班,有些人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厂有些人手脚不干净。”
似乎不是借钱,傻柱有些意外,这小子要说的是什么事。
“您说这个啊,平时还真没注意,不过也听说有人种弄些废铜烂铁的出去卖,似乎不算大事,咋了,有人偷好玩意被你发现了。”
贾东旭到门口看看没人再院里走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柱子,我不是经常打牌么,你也知道,最近手气不太好,走背字,手里不宽裕。
这不就得想点来钱道,不然我那几个工资哪里够花,本以为你雇佣你嫂子能帮上家里点忙,谁成想让后院这老棺材瓤子给讹上,这钱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有人让我帮忙稍句话就能赚点钱,我就想到你了么。”
傻柱眉头微皱,这贾东旭难道是招呼自己往厂子外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