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是被陈静给接回家的,因为他醉了········进入到了梦中的世界,庄岩睁开了眼睛,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揉着这回真的感到胀痛的头,坐起了身子,嘴里嘟囔道:这下好,两边都来了个一醉不醒。
看着陌生古朴的房间,庄岩下了地。看见桌子上被放了一杯茶,隐隐间居然还冒着热气,他走过去伸手试了试温度,感觉温度刚刚好,便拿起来一饮而尽了。将一大杯热茶喝下了肚,舒服的叹了一口长气,这才感觉,混混沌沌的脑袋清明了些许。
洗漱了一番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刚一出门,正赶上一位胖乎乎,肩膀上搭着条毛巾,手里端着清粥小菜的男人走上了楼梯。探头一看庄岩起来了,那胖子嘿嘿一笑,开口乐呵呵的喊了一句:师傅,您起来啦?
他这一声师傅,把个庄岩给叫懵了,疑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问道:你·····叫我?
那胖子来到庄岩的近前站定,殷勤的笑道:可不是在叫您吗,您对我有授业之恩,当然就是我二德子的师傅啊,师傅哎,您昨天喝的太多了,喝点粥暖暖胃,若是今天师傅得空啊,二德子我还得跟您老多学习呢。
庄岩听完回想了一下,零星记得,的确昨天喝醉后,自己做菜来着。苦笑了一声对二德子道:下去和其他人一起吃吧,也免得麻烦了。
二德子点点头,道:得,师傅您慢点········换身,又端着托盘,原路返回下了楼。庄岩心道:嘿,这倒不错,稀里糊涂收了个徒弟·······
随着二德子下了楼,柴炳炎赶紧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对庄岩抱拳笑道:恩公睡得可好?
庄岩笑着回了个礼,道:挺好的,就是昨天喝的有点多,如今这头还有点蒙呢。
柴炳炎赶紧引着庄岩落座,二德子放下托盘后,对庄岩道:师傅您等着,我马上给您去弄醒酒汤。
还别说,二德子这个徒弟当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手脚麻利不说,还特别会来事,伺候比自己小的庄岩,真就跟伺候亲爹没区别。
见庄岩被人如此对待,显得很不自在。柴炳炎笑着道:年龄不分先后,达者为师嘛,恩公对二德子有授业之恩,尽尽孝,那也是应该的。
庄岩点点头,左右自己都不吃亏,他还真没收过徒弟,冷不防的有个人当亲爹一样伺候自己,这感觉·····还挺不错。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余的三个人,开口问道:莫老三人呢?
柴炳炎笑着指了指楼上道:还在睡着,都喝了不少,时辰尚早,就让他三人多睡一会吧。
庄岩哦了一声,动手给自己盛了一碗清粥,喝下后顿感胃中异常的舒服。柴炳炎乐呵呵的看着庄岩,抿了抿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柴炳炎的这番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庄岩看见了,他边边喝粥,边问道:柴兄有话尽管说便是,不用如此犹豫。
被庄岩看破了心思,柴炳炎尴尬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寻问道:恩公啊·····就,昨日的,您所做的······麻辣火锅,可不可以,放在我这店中,售卖啊?
庄岩一听,原来是这种事,无所谓的点头道:当然可以啊,你拿去用就好啦,不用问我的。
柴炳炎闻言,顿时面上一喜,笑道:哈·····那毕竟是恩公所创,我若不问 一声,恐恩公怪罪。
对于柴炳炎一口一个恩公的叫着,让庄岩感到很别扭,摆摆手道:那不是创的,你用便是。另外,别再在叫我什么恩公了听着怪别扭的,我称呼你为柴兄,你唤庄老弟,或者公子,再不济你喊我名字都行。
见庄岩如此性情,柴炳炎也不好太过交情,对方不喜自己唤其恩公二字,自然是心中大度所致。当下柴炳炎开口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与王兄、牛兄二人一样,称呼为公子吧。
庄岩点头,道:嗯,这还听着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