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取出丹药,含在舌下,向薛燕野蛮的索取,薛燕的舌尖触及片刻,顿觉浑身酥软,飘飘欲仙,原本沉重的心情好似飘香九霄云外。
“爱妃,朕带你共登仙界!”
他好似猛虎出山,撕烂懿贵妃的华服,将她直接按在摇椅上宠幸。
薛燕好似失了魂一般,任他蹂躏,双腿被他抓出淤青也感知不到疼痛,反而陷入了癫狂。
“雅夫人便是用这玩意儿哄得陛下神魂颠倒?”
“若没了这丹药,她半点不及你。”
端庄高雅的贵妃,此刻被扒光了衣衫,丰乳肥臀,袅娜勾人,她猛地蹦到新帝身上,咬耳威胁:“不许提她。”
新帝抱着她痴缠,从堂外颠走进卧房,薛燕蛇腰猴臀,搅得新帝浑身酥麻,神魂颠倒。
众人散了宴会,各自离去,叶庚华留守许久,趁着人少,悄悄走到周宛铖身边,低声问询:“郡主还好么?”
周宛铖看他神情紧张,将搪塞叶泽林的话一并拿来应对,快速离宫归家。
周宛铖不敢禀报父亲母亲,私下联络姚经国留给她的专属暗信,将此事飞书传去了西北。
迕远巷
姚丹姝与天盲已在筹备婚礼,却收到哥哥的飞信:速回京!
天盲已经完成了茶桌的雕刻,他拉着姚丹姝来到二人的新房,掀开红布的瞬间,姚丹姝泪如雨下,低声说道:“墨青,我得回京办一件事。”
“我陪你。”
“不行!我一个人去,尚有转机,若你同去,我父亲,便会玉石俱焚。”
“我,我不放心!柔嘉!我,我扮作你的随从,可好?”
姚丹姝又想起那个被杀死的小和尚,语气坚决:“你觉得郡主会找一个瞎子当随从吗?”
天盲浑身颤抖,背对着姚丹姝说:“郡主一路,多加小心。”
姚丹姝言语哽咽:“你,你犯规了。”
天盲一言不发,泪如雨下,他不敢转身,也不敢应答,他怕心中执念燃起,拉着她坠入万丈深渊。
姚丹姝拿起他做的玉鞭,厉声命令:“等我!”,毅然转身离去。
直到她走出房门,天盲才怯怯地说了句“好。”
他瘫坐在地上,捶着胸脯嘶喊:“柔嘉!”
姚丹姝伫立在天一坞门口,咬唇皱眉,含泪默念了一句“傻瓜!”
她骑着骏马狂奔,中途未曾停歇,向着京城奔去。
姚府
“经国那边怎么说?这死丫头何时回?”姚老将军拍着案板怒吼。
“父亲切勿动怒,经国说了,丹姝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一个女子,独自外出数月!我看她迟早出事!”
姚母愤然打断:“你惯会发脾气,曼芳事事听你的,不敢有半点越矩,结果呢?被你嫁给太子之后过成了什么德行?堂堂太子妃,与妓女同侍一夫!要我说,丹姝的婚事,就由她自己做主,皇家内围污秽不堪!如今我是想明白了,与其嫁入侯门日日受辱,倒不如寻个书香门第,起码日子过得舒坦!”
“你懂什么啊!二皇子德才兼备,他主动问询柔嘉的境况,定是对她有心,二皇子的人品,还信不过嘛?”
“新帝登基之前,那口碑也是冠绝京城,无出其二,人人说他心地仁慈,品质高洁!可一旦做了皇帝,陷害林家,扶持薛家,如今都奔六十的人了,日日与那雅夫人……我都说不出口!”
“你少胡说!陛下你也敢编排!”
“我编排?年初三,我女儿堂堂太子妃,回门宴都不吃,跪在宫中整整一夜!听得那宝华殿里淫声浪叫彻夜未休!若非曼芳亲耳所听,我都不敢相信,曾经温文儒雅的少年郎,如今竟会变成这般模样!可见这皇家后院何其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