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没有实体,嘴贱的时候萧玉书还真打不着他,除非时望轩以主人身份将魍魉召出,可即便是召出来,也只能是放在空中,两人照样那魍魉没什么办法。
不过这个难题一直到了前天,
在偶然间被两人找到了解决方法。
也不知道魍魉是怎么个情况,也许是生前见识到太多的断袖,或者他本人就是个臭断袖,因此腐眼看人基,萧玉书跟时望轩做什么他都得飞出来嚎上两嗓子。
就比如前天,
萧玉书跟时望轩在外面待着,时望轩安静钓鱼,萧玉书照常逗林中的小野猪崽玩儿。
结果一个不小心,萧玉书被身后突然袭击的猪妈猪爸给撞到了泥坑里去,沾了好些泥巴。
在时望轩忍俊不禁的无声笑容中,萧玉书顶着一脑门儿不开心跑到时望轩钓鱼的地方,然后在对方预感不妙的眼神下,他噗通一下跳到了水里,清洗泥巴的同时还故意捣乱把时望轩鱼竿周围所有的鱼都给吓跑。
甚至刚咬上钩的鱼,都被萧玉书我佛那个大慈悲的解救走,留时望轩一脸青着脸愣在原地。
鱼跑了,
身上还被黑面掀起的水花浇了满脸,
时望轩被招起了些许恼意,将手中钓杆随手一扔,也跟着跳进了水里,跟萧玉书站在水里大闹了起来。
萧玉书觉得两个男人之间打打闹闹的非常正常,两人在水里左不过就是相互挠痒痒或者往对方身上坏坏的泼水玩,最多就是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而已,没有别的。
可玩着玩着,在时望轩抢夺先机以压倒性的优势把萧玉书挠的摁在岸边嘻嘻哈哈的没法挣脱时,魍魉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在时望轩脑壳里惊叫一声,然后嗖的一声从时望轩眉心藏匿小白球的地方飞了出来,紧接着指着两人就是一顿说教。
什么“寡廉鲜耻”、什么“不知羞”、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行这等行径”,
他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堆,把萧玉书说的迷迷瞪瞪,完全get不到魍魉炸毛的点。
反倒是时望轩被坏了玩耍的好兴致,脸上洋溢的笑容瞬间收敛个干净,然后他在魍魉滔滔不绝的贫嘴下,异常冷静的催动意念把魍魉收回了小白球里,紧接着在萧玉书眼皮子底下胳膊抡了个完美大圆,把魍魉连同小白球用力掷了出去。
一道异常优美阔大的抛物线,伴随着魍魉因为在球里转的晕乎而叽哩哇啦的喊叫声,小白球被远远扔进了山林中惊起了一圈鸟雀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