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令狐权眼神骤变。
黄莺令柔一听,心道完蛋。
沈修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仰天长叹。
萧玉书气的低咳了一声,
你个勾巴儿!
哥这么努力吸引过来的仇恨值被你两句话拐走一大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令狐冲的剑从萧玉书身上抽出,带出一道血。
被剑指着,寒允卿也是半点都不怕,损人的大实话张嘴就来,毫无保留。
他愤道:“我再说多少遍你也是胜之不武仗势欺人的小人,要是没有你们家这一帮护卫,你早不知道被揍成什么样了!”
“你不就是修为筑基后期比我们高了点,有什么可得意的?呸,你岁数还比我们老了点呢!”
寒允卿继续骂道:“老东西,欺人太甚!”
令狐权:“......”
沈修竹:“......”
萧玉书:!!!
“噗......”
料到寒允卿接下来不会说出什么好听话,但属实没料到他最后会来这么一句。
令柔一个不经意间直接中招,尽管努力克制,但还是泄了一声笑出去。
阿弥陀佛啊,
黄莺本来如同死灰的心此刻在令柔笑出来被令狐权听到之后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现在她心中唯一的牵挂就是期望自己那个老顽童师尊千万要等峰上那可无花果树长熟了再吃,不然又得拉肚子。
令狐权花了好几息的时间这才完完全全理解了寒允卿话里的意思,
然后,
“我!你!我今天非要戳烂你的舌头!”令狐权暴怒如雷,拎剑转身作势就要捅死寒允卿。
“令狐权,做事还请三思再行!”沈修竹身形一侧,挡在寒允卿面前,神情凝重道:“若是寒允卿今日被你弄出什么好歹,玄天宗的七峰长老也不是虚的。”
这话叫令狐权烧到眉毛尖尖的怒火稍微降了点,但不多,虽然沈修竹说的没错,可令狐权根本不顾及那一套。
他冷笑道:“你们都死在这儿,谁能知道是我干的?”
沈修竹真没想到令狐权真说出这种狠毒之言,眸色凝然,他严道:“令狐满门修士肃然清明,怎能容你如此横行?”
岂料令狐权却道:“自然能容我,谁叫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闻言,
一边站的远远不敢妄动的令狐问眼神暗了暗,头垂的更低了些。
饶是沈修竹再能说,此刻面对令狐权这般戾气十足不分良恶的说辞,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最后办法也彻底哑了火,再也说不出来半句。
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