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真的被两碗粥给好好的招待了。也正是因为此,第二天一大早侯爷府门口就对了几辆车,而且还是装粮食的车。这是什么情况?管家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平时府里的事没多少,也很少有外人来,他也清闲的在自己院里养些花花草草。这也多亏连沫帆性子淡,不仅不追究他失职,而且还让他多多休息。
可是今天的场面却让他一头雾水。这几辆车是个啥意思啊?
“我说岳少爷,您这是搬家啊?还是?”
“什么搬家,我说老管家,我二姐都喝粥了,你怎么不和我讲呢?本来二姐的身体就柔弱,不补补也就算了,竟然要委屈的食不果腹,难道皇上给的钱都让你们这群人给贪污了不成?”
“岳少爷您可冤枉小人了。其实是……”
还没等老管家说完,岳泗尘就打断他的话,叫人将粮食搬进去了。老管家也只能闭嘴,跑去找自家主子。
坐在凉亭里的连沫帆一听老管家的叙述,不禁轻笑起来,这个岳泗尘啊?头脑还真是简单。看来这应该是他所为。
“泗尘?你这么兴师动众的往侯爷府运粮食,你爹知道吗?谁和你说侯爷府缺粮食的啊?这要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我仗着郡主的身份欺压你呢。”
连沫帆来到大门口一脸轻笑的看着岳泗尘,话说完了,脸上又全都是委屈。
汗!岳泗尘一脸鄙视,径直走到连沫帆身边,上下大量着她说道:“二姐你是不是饿糊涂了?这都是白给你的,还在那幸灾乐祸,不要拉倒,要不是昨天云公子特意和我说,我还真不知道二姐府上的境况竟是如此萧条。这不怕你受委屈饿到,今天一大早我就过来了。怎么样?还是我疼你吧?要不奖励我个吻也行。”
岳泗尘说着就将脸往连沫帆跟前送。
“少来了。他云勉洛的话就百分百的能信吗?白痴!进来,一会儿陪我去个地方。”
连沫帆在岳泗尘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随后转身进院,而岳泗尘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吃过早饭,两人便坐着岳泗尘的马车往城外走去。车里的连沫帆突然变得严肃,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满不在乎。
“泗尘。”
“嗯?”岳泗尘也察觉她的异样,眉头微皱。
“不要和云勉洛走的太近,对你没好处。”连沫帆说完,转头撩开窗帘看外面的风景,仿佛刚才的话并非出自她口。
连沫帆的一句话使岳泗尘愣在了那里,他不明白连沫帆为什么会这样说,在他看来,连云两人的关系应该要超过他与连沫帆的关系才对,可那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连沫帆排斥云勉洛。对于谣言,他也有所耳闻,本来以为连家无一活口,那么云连两家的婚事就会不了了之,可谁知连沫帆竟然活着,但是物是人非,云勉洛已经和阳妙妙定亲。而且,连沫帆又被传清白以被玷污,那么皇家肯定不会让云勉洛这个帮手娶一个无权无势的连沫帆。所以,连沫帆被云勉洛抛弃是必然的。
岳泗尘在心里分析着,如果是这样,那连沫帆恨云勉洛是理所当然的。他心里似乎还有点小庆幸。
“知道了!”岳泗尘一脸微笑,看似满不在乎,其实他已经下了决定,他不能小看眼前这个女人,她拥有别人没有的智慧。
马车晃晃悠悠向城外行进,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在一处寺院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