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能丢下项长老一个人。”牧沉烟良久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说道。“我并不是说他确实需要保姆，但他确实需要一个看护人。”

“即使他这样做了，现在也不可能是你了。”雷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说欧巴现在只有你和我了。而且，现在对他来说，我们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她脸上礼貌的笑容转眼就消失了，又道：“那你到底要找多少借口来逃避社会？人家就这么吓唬你吗？”

慕辰言叹了口气，“可能是我现在被人吓到了。”

“如果你允许某人恐吓你，那就意味着你让那个人控制了你。而一个被另一个人控制的人通常被称为傀儡。因为他们自己被埋葬在这种恐吓之下。” 她盯着慕辰言的眼睛，继续说道：“那个一直教导我不要让任何人威胁我的女人在哪里？”

“啊，这个时候应该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慕辰言说道。“我的Elle是一名天生的战士。显然，没有人能吓倒你。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虽然人们在过去的20年里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顶峰，但我却还站在我原来的地方。” 她深吸了一口气，“当人们都走上了成为人生领袖的道路时，我仍然只是一个失败者。”

蕾尔将手指放在慕辰言的下巴下，重新将脸转向自己，道：“你看我……我是谁？”

“你是我的Elle。”慕沉烟回答道，眸光瞬间变得温柔。

“但是人们对我了解多少呢？”

“嗯……向睿，向氏集团最年轻的董事长，也是万达企业最年轻的CEO，连续五年荣获G国杰出女商人奖。” 她叹了口气，“还有很多，但我现在累了。我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来吹我的Elle，甚至可能还不够。”

清晰的看到牧辰言脸上一抹得意之色。医生称蕾尔可能永远无法融入社会。因为她与众不同。但如今，她的《Elle》并没有融入其中，而是成为了人们尊敬的女性。她从来没有试图被这个社会所接受。她一生都在挑战这一点。

“你的同龄人可能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的领导者，但你养育了我。你养育了Raelle向。你可能没有成为领导者，但你养育了一个领导者。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慕辰言笑着看着瑞尔，双手抵在自己的脸颊上，说道：“我怎么能忘记呢？你是我的骄傲，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那么对于我来说，开始为自己而活吧。欧巴和我不是你的责任。” 她看到慕辰言一脸的犹豫，顿了顿，又道：“小时候，我经常告诉你，周围的人都说我不正常，所以我和他们格格不入。你就是那个。”谁教我没有“正常”这样的东西。这只是看待事物的方式。你说，仅仅因为我不符合社会对“正常”的定义，并不会让我成为一个异常。这让我变得独特和特别。因为我们到处都可以找到这些正常人，所以找到特别的人是很少见的。”

慕沉言忽然浑身一颤，道：“你这记忆力，一字一句的，让我起鸡皮疙瘩。我想我在你六岁的时候就说过这句话了，现在还能记得吗？”

“你不记得六岁时发生的事了？” 雷尔问道。

“不，我不能！” 慕辰言反驳道。

“多吃点杏仁吧。”雷尔板着脸说道。“你说这对记忆有好处。”

慕辰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刚刚是在侮辱我的记忆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