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错愕的看着萧九州的背影,他无法理解,那个敬业到能连轴转的总裁,此刻满脑子都是那块牛排!
萧九州没什么表情的应着。
“听着了,你自己看着办,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
你交代的事情……
黄油啊!
谢阳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他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觉,一定是他还没睡醒,绝不可能是那个工作狂改了心性。
直到萧九州端着托盘回了卧室,谢阳还愣在原地呢。
“萧总,中邪了吧,范叔,您请一个法师过来驱驱邪吧,这屋子里肯定有脏东西!”
范管家无奈的笑笑。
“谢特助,年纪轻轻的怎么还封建迷信了呢,您要相信,咱家先生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说罢,他拿着手机,在群里问了一句,(谁认识比较厉害的驱邪大师?)
回到卧室门口,这是这辈子萧九州第二次这么迟疑。
第一次是他的新婚夜,这男人在外面站了一晚上,愣是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余岁过了一个自以为独守空房的新婚夜,结果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萧九州呆愣愣的站在门口,支支吾吾的告诉她,门是关着的。
此刻,萧九州伸了两次手,这个门依旧是不敢敲,他无助的回头看着管家,
“范叔……”
管家快步走过去,虽然心里清楚先生这是不敢敲门了,可是他没法替他敲门/
“先生,您没听到吗,夫人好像叫您了!”
范管家伸出手指。
“两声了!”
萧九州面色一惊,直接推门而入,“我来了,来了来了!岁岁你……”
床上的女人正在打着电话,见他进来示意他别出声,萧九州乖乖的闭好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好,我会去的,你把东西给我准备好。”
挂了电话,余岁脸上的表情不算好看,只是抬头看到萧九州时,似乎又有点高兴了。
“吃什么呀?”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拦住了。
“坐着,我抱你去洗漱,然后吃饭。”
萧九州放下东西,轻轻的掀开被子,抱着余岁的动作异常轻柔,洗漱台上已经放好了一个垫子,他让余岁坐在上面,挤好了牙膏递给她。
“岁岁,你……不用吃药的。”
正在刷牙的余岁都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盯着萧九州看。
发现他的耳朵尖红了,瞬间明白过来了,昨天他没戴……
可是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她和萧九州还不算很熟,感情也没有那么稳定,而且萧九州的身体……
她刚刚去拿手机的时候,确实在床头柜里看到了几个药瓶,可这话,要怎么说才能不伤了萧九州的心啊。
男人拿着毛巾,用热水打湿,给她擦着脸,认真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