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国,伦敦。
一处高耸的建筑内,某个黑暗的房间,房间中有着数不清的电子设备和大型培养皿,培养皿中是一个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肉团。
肉团连接着许多导管,管子在源源不断的向肉团输送这不知名的液体。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分析数据时发出的滴滴声和导管中液体流动的声音。
........
而此时的上森翀正戴着眼罩,手铐和耳塞,全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五感都被封闭,感受不到外界的一点变化。
上森翀被绑在了一张床上,由几名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推着,其中有人在推车,有人拿着针管在给上森翀抽血,还有的人正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着上面跳动变化的数据。
“快点,还剩5分钟。”
“血液样本合适,可以移植。”
“样品目前数据稳定,活动率已经降到了17%”
“快,先带他去消毒室....”
.......
几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但处在讨论中心的上森翀确实对外界没有一点感知,完全听不到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刚才从酒吧的暗道出来后,就有外围和自己说要去取一样重要的东西,那同样是这次的任务,也是上森翀和白兰地特意绕远路来嘤国的原因:
护送某项实验的研究成果。
具体是什么东西,朗姆没有告诉自己,所以也不知道要怎么护送。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要护送的东西肯定非常重要,应该是组织在某方面的研究又要有大的进展了。
就在上森翀还在思考时,颠簸感已经消失,上森翀被几名科研人员推入了一个房间内。
房间不大,但房间的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天花板上也是。
“噗~”
就在此时,小孔忽然开始向外喷射气体,上森翀鼻子被堵住,闻不到是什么,就感觉身上有点湿湿的。
随即就是各种气体,喷一种就停一下,然后吹干,在喷下一种。
上森翀已经感觉不到这是喷的第几种了,终于,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颠簸感。
上森翀感觉有只手攀上了自己的脸,在呼吸罩上插上了什么,随即就是一阵眩晕感,上森翀晕了。
“消毒完成,一切稳定,开始移植手术。”
..........
“所以,你醒来后就变成了这样?”
意识穿回,上森翀正对着白兰地讲述自己刚才的经历,白兰地也是满脸好奇地盯着上森翀讲。
“就成了这个衰样?”
白兰地一边说着还一边戳了戳上森翀的左手。
此时,上森翀的左手被绑上了厚厚的石膏,就像一个骨折的患者,但是又比一般的石膏还要厚一点。
上森翀微微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boss居然会让人直接将要护送的东西装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贴身保护足以看出此次护送目标的重要性。
“走吧,组织派了专机来接我们。”
白兰地也不再嘲笑上森翀凭空多出来的石膏手臂,而是看了眼时间对着上森翀说道。
上森翀也看了一眼手机,抬手制止了想要走的白兰地,从地上拿起一个手提箱。
这个手提箱是刚才的科研人员给自己的,说是每隔两个小时就要用一次,一次一根,静脉注射。
上森翀打开手提箱上的锁,里面是几根针管,针管很粗,大概有三根手指那么粗,里面是绿色的不明液体。
上森翀拿起一支,直接对着自己的左臂就是一针,绿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被注射进了上森翀的手臂,上森翀顿时感觉手臂一松。
刚才一直感觉有某种东西在自己的手心,疯狂拉扯着自己的肌肉,注射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