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一大早起床,精神抖擞。
他来到水池旁,用冷水呼啦啦的洗了把脸,感觉清爽很多。
他又拿来牙刷,打算好好刷个牙。
这牙刷少了,牙齿都有点痛了。
后院,二大爷站在侧面穿堂初,念念叨叨,有点紧张。
“傻柱,你那个,轧钢厂……”
“傻柱,我儿子,”
“徒弟……”
他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两个单词,眼睛远远看着傻柱的方向,神色有些纠结。
他在努力模拟等会跟傻柱对话时的样子。
练了好几遍,二大爷急死了。
怎么不但不顺,反而说话更加结巴了呢?
眼看傻柱刷牙到一半,怕他刷完牙就要走,二大爷赶紧从正院侧面偷偷的往前院移动,打算在他出门的必经之路上拦人。
来到前院,二大爷找了个安静地地方,闭着眼睛继续模拟。
“傻……傻柱,我,我,我儿子!”
他的表情丰富极了,又紧张又窘迫,好像面对着某个大领导一样。
“轧钢厂……招人……能不能,我,我儿子……”
练着练着,二大爷感觉自己就要上审判台一样,脸上的汗都流了出来。
他的侧面,三大爷悄悄打开门。
三大妈也在屋里洗脸,远远看到二大爷站在那里,问开门的三大爷:“刘海中在那里干嘛呢,神神叨叨的。”
“嘘。”
三大爷做了个手势,踮着脚走出去,偷偷摸在二大爷后面。
二大爷练了半天,终于把气顺了,一口气说了出来:“傻柱,廖主管给你的三个招徒弟的名额能给我儿子吗?!”
说完以后,他感觉精神抖擞,整个人都舒服了,猛得睁开眼睛,就要去找傻柱。
就听到后面传来‘嘿’地一声。
“好啊!老刘!”
“老阎?”
“老刘,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
“轧钢厂给了傻柱三个招徒弟的名额?”
刘海中一听就心道坏了,这事怎么让阎富贵知道了!
千防万防,他特意招待自己媳妇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却没注意,自己嘀咕就给传出去了!
“没有,没有的事。”
刘海中连连摇头。
阎富贵市侩地笑:“你别否认,我都听到了。”
“你听到啥,你说你听到啥?”
“我听到了,轧钢厂给傻柱……”
“诶,老阎,别说了,不用说了。”
见他真听到了,刘海中连忙阻止他说,然后左右看了看。
“行了,既然这事已经让你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现在是有三个位置。”
他凑近阎富贵,小声道:“我们两家人分,千万别再给别人知道了。”
阎富贵也说:“呵呵,当然,人多了不够分啊。”
就在他们嘀咕的时候,何雨柱从正院走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突然被喊,吓了一跳。
“没什么,没什么。”
“啊,傻柱?”
何雨柱看了眼他们,感觉他们怪里怪气。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在想法子对付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