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七日言行录
七时整我准时出门,拐了几个弯后见东大门外,老光板没在摄像头前就坐,我边走出东大门边曰:“板板,出来打针啦。”身后没有应答。七时十五分顺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
九时许我察看在试验基地旁的自留菜地,数过豆角架上豆角,有二十七根长豆角,我打算下午下班前把它们摘了。
十二时下早班,十二时三十分,我拿着大洋瓷碗出分院后门,十分钟后来到郭仔米粉店,我曰:“我天生就是老农民,才浇了两次水就有豆角吃啦,看天种地,吃菜不难。”郭仔边笑边掌勺煮粉。
十五时下午班开始,办公室的同事各忙各的,没有什嘛(意么)话讲。时间很快到了十七时三十分,扫码后往五路公交车车站赶,十五分钟后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车,投币后戴上秒罩,坐在一号位上,很遗憾一无所得。
十八时五十七分回到南溪之家。
九月三日言行录
七时从家门走到,到南溪花园东大门时没见老光板在摄像头前坐着。我有点遗憾走出东大门。
七时十五,我戴上口罩排队上车,在一号位坐下后右手将口罩拉到颈部,见没有人讲话我双手往车杠上一搭,头靠肘部打起瞌睡来,一觉醒来在理工大站下车。
翻墙后我横穿快车道,很快进入分院大门,西行十多分钟后扫指纹上班。
十二时下班,我从办公桌上拿起大洋瓷碗及筷走出办公大楼,十分钟后来到郭仔米粉店,我坐在小凳上曰:“四两汤粉。”十多分钟后吃起粉来,才吃几口店里进来一匹小种杂交洋狗,我对正忙着的郭仔夫妇、郭老太太曰:“我住那垲,有个喊光板的老的前几年养了一匹小狼狗,东德种的,开始养的时候好乖,养了几年越来越大,叫起来越来越恐怖,吓得老光板胆都寒,碰到一个大雨天晚上,老光板打开大门把大狼狗颈子上的铁链解开后把狗推出门外,自己赶快关上大门,放生啦。”郭老太太曰:“我们家以前养了一匹狼狗,外面的人进大门它给你进,你拿东西出门,它扯到你不给你走,别个人课农科所割草,把甘蔗砍成几截后放到筐底挑起想走,狗趴课他背上,他赖都不敢赖。”掌勺的葛仔曰:“那条狗报复性强,那个小时候打过它、吓过它的,几年后经过大门它扑上课要螯他,它记仇。”我曰:“有后代没有?”郭仔曰:“可惜,可惜,借给保卫科没得好久就挨闹死喀啦,保卫科的人在办公室里面烤火,把狗栓在外面,给人下了药。”
九月六日言行录
七时我边梭着一个夏橙边出门,几分钟后我嚼着夏橙走近东大门,见老光板坐在东大门摄像头前,老光板那门喜欢坐在有摄像头的地方?见我走到近前,光板嘟起个嘴巴一句话不说,我走过他坐的地方回头把夏橙渣吐在他面前,光板曰:“你这个哈仔。”我哈、哈、哈……大笑走开
七时十九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坐在一号位后拉下口罩,打开车窗,清晨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车厢内保持静默。
八时二十七分扫码完成,一天忙碌的科研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