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念直勾勾的盯着琰风,竟把他看的不自在了,“娘子这般看着我,可是被我这俊美的相貌迷住了。”
“少臭美了!”花心念小拳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琰风喜上眉俏,嘴巴附在花心念耳边,“方才为夫听到娘子说这成婚之事太快了?可是为夫却认为太慢了,想要直接越过成亲大典,好快点洞房!”说完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琰风那富有磁性,而且低沉的声音,使她身体一阵酥麻,赶忙躲开,“我那么小声嘀咕,你都能听到啊!”
“莫说小声嘀咕,就连娘子心中所想何事,为夫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琰风得意的昂着头。
“那我岂不是就不能有秘密了!”
“你都是我的,要何秘密?”
“哼,你肯定是骗我的,那你说我现在心里所想何事啊?”花心念嘟着嘴巴,小脸转向另一旁。
“嗯,让为夫看一看你的心,哦,原来娘子也在想与我洞房之事呀!”琰风贱贱挑逗着。
“哼,你才这样想呢,不知羞!”花心念握起小拳拳,朝着琰风那袒露的半块胸肌,一顿乱捶。
琰风搂住她不撒手,“想不到娘子也可探知我心呀,可真是心有灵犀啊!”
琰风吻上她的脸颊。
“你放开我,你这个大流氓。”
“我不是流氓,我是你相公,亲自己娘子,理所当然!”
“我们还没成亲呢!”
“这不快了吗,我们提前温习一下。”
“好多人看着呢!”
“他们是妖,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
梓妖在一旁望着花心念和琰风如此亲密的打情骂俏,心中怒气难消,一把将眼前才挂起的红绸扯了下来,狠狠跺上了两脚。
这万年来,都是她在主动挑逗着琰风,他只有在行房事需要她时才会对她温柔,而那时也只是把她当做了花心念的替代品,又何曾对她说过这么多的甜言蜜语。
今晚的月色有些暗,风也有些刺骨。
一阵阵悠扬悲凉的曲子从桃花苑,随风吹向肃穆峰上的每个角落。
众族人皆被这曲子扰起了心中的伤心事,坐在床榻,俯在窗边,倚在门框,默言支耳细听着。
巫婆婆听到此曲,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魄拿着披风,站在桃树下,静静的望着琪月。
微微亮的月光,将他一支独影映在满地残花之上,他盘膝坐于桃树下的青石上,抚着膝上那墨黑色的琴,风乱了他的发丝,也吹涩了他的眼睛。
白魄紧紧抱着怀中柔软的披风,眼中透着心疼。
待一曲终止,白魄才敢走向前,穿过纷纷飘落的桃花,把披风轻轻披在琪月身上。
“夜深天凉,还请幻帝早些回若水宫休息。”
琪月晃神以为是花心念,定睛看清楚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白魄,怎么是你?”
“属下方才听到琴声,就知一定是您在此弹奏,现在天气渐凉,我怕您受冷,便想着给您送条披风。”白魄将披风上的绳子在琪月脖颈处打了个蝴蝶结,为他整理了一下,盖的严紧。
“琴声。”琪月恍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抱起琴就疾步离开了。
白魄直直的站在风中,心中默语着,“我若是能得到您对花心念千分之一的爱就知足了。”
花心念躺在花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大堆的问题在她脑子里面撞来撞去。
“前日那个被我刺伤的人,究竟是谁?为何他的样貌久久留在我脑海里挥散不去。
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唉!不论好人坏人,他始终未害我呀,反倒是我将他伤的那么重,若是再见,一定要向他赔礼道歉。”
“唉!还有,明日就要与琰风那不正经的成亲了,可是我对他还未了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他的娘子,岂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