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的聂伦斯,突发奇想,从旁边胡同里走到了小院后面,想看看后面是什么情况,适不适合作为起飞场地,反正现在这个点,天已经黑了,而且路上有没那么多人,合适的话,以后就方便多了
走到了自己居住的后墙,左右看了看,这是一条崎岖的小胡同,也能从胡同的尽头走出去,外面应该就是治安岗亭的位置,但是,此路段并不是直的,而是每走几步都要稍微拐个小弯,一个两个这样的弯道没什么,可是,你备不住太多了这样的弯曲拐弯道,就形成了崎岖路段,站在一个位置,10米外看到的就是墙了,而且自家后墙这一侧,还种了不少树,这天了叶子秃秃的,可以想象其他季节的时候什么样啊!成片成片的树叶子,再加上胡同里并没有安装照明路灯,简直就是为自己设计的啊!聂伦斯二话不说直接原地起飞,冲到百米空中,一个华丽的旋涡转身,就朝着单位方向飞去
‘如果以后都是这样上班的话 ,每天又可以多跟两宝贝腻歪会了’聂伦斯飞在空中想到
没一会功夫,身影就出现在了小庙的上方,稍作停留,看好了801食堂外墙,临街的拐角处,正好就是小庙外墙的树林位置,一个俯冲飞了下去,落定身形,私下观察,没见任何人,走出树林后掸了掸身上的土,顺着马路就朝着厂区大门方向 溜达过去了
‘冯叔!早点回去吧,这天晚上越来越冷了!’进院后,聂伦斯就冲着值班室里喊到
‘小子,你别怪老头子话多,我琢磨了一天,你还是得防着点儿’聂伦斯人还没进屋,老冯头就跑出来跟他说道‘最起码要保护好自己’
‘哎哟,我的冯大爷啊!真没事,您放心吧。’聂伦斯瞧着老冯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回到
‘哎,你这孩子啊...’老冯头看聂伦斯 油盐不进,只能作罢‘知道你嫌我老头烦了,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么。算了,算了。老头子我不说了!’
两人进屋后,抽了根烟,老冯头就收拾好东西,回宿舍去了,聂伦斯只是把铁门带上,并没有上锁,一会大丧还要过来呢。
回屋把自己的东西放到床上,大丧用的放到了上铺,烧了壶热水,把茶沏上,给炉子添了块煤,做完这一切,聂伦斯又去了趟801食堂,赶上还有人没下班,又跟人说了一声,把罐头瓶都拿了回来,在外院墙头摆了一排,然后继续练习弹弓大业.聂伦斯想的是,要把使用弹弓的准度,打到跟气狗儿一样,以后真有用得上气狗儿的时候 ,就可以 混淆视听了
正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大门呲扭儿的一声打开了,大丧还是穿着早上那一身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只不过身后多了个双肩背书包,手上还拎了两个特大号黑色塑料袋
‘聂哥’跟聂伦斯打了个招呼,就看到他手上的弹弓子‘这个好嘿,让我玩两下呗’
聂伦斯正好玩的胳膊有点酸,就把弹弓子递了过去,说道,‘钢珠没多少了,凑合玩吧’
把弹弓接到手里,大丧惊呼道‘我艹!怎么这么沉???这是实心铸铁的啊??’
‘精钢的!买的时候人告诉我的’聂伦斯走到铁门边,说道
‘牛逼!真有劲儿’大丧也不瞄准,夹上钢珠,拉满了皮筋儿就往前放,那手速,单身20年也它妈的赶不上啊!
打了10来发的时候,聂伦斯就觉得不对劲了!尼玛!墙头摆的一排罐子,一个都没动啊!倒是看着那墙上噗、噗的一个劲儿的冒土烟!‘我艹!别玩了,停!’赶紧喊住大丧‘你它妈的这给我拆墙呢?!啊?!艹!!!’一把抢过大丧手里的弹弓子,一边往墙根儿跑去,‘我艹!!!大丧!你丫给我过来!!’聂伦斯来到墙根,看着墙上密密麻麻的小窟窿,嘴上叫喊着!
‘嗯?’走到跟前,大丧看着墙上的窟窿也是一愣,‘这么不禁打啊?’
‘滚 ,滚滚!滚蛋!找你那玩法,铁轨你都能给干穿了!滚蛋吧,别鸡8玩了!’
两人推推搡搡的回到了值班小屋里,当然,只有聂伦斯在推搡着大丧哈。‘这就是你给你奶买的东西?’看着大丧把两个黑塑料袋放到了门口,聂伦斯疑惑的 问道
‘嗯,是的。我还得弄一会呢,好多东西都需要组装起来的,我下午弄了好几次,才弄明白,一会我就弄’大丧说道
聂伦斯也就没管他,跟他说了一声,等弄的时候叫自己一下,就歪在床上靠着听歌了。大丧从 书包里拿出一个杯子,给自己沏了杯茶,嘿嘿傻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聂伦斯,然后说道‘我下午跟妹妹说来着,遇到了一个好人’
‘哦,然后呢?’聂伦斯微眯着眼睛问道
‘妹妹说别让我上当’大丧 看着聂伦斯说道‘我跟她说 ,你就是一个值夜班,看大门的,能骗我什么啊’
已经渐渐习惯大丧口无遮拦说话方式聂伦斯懒得搭理他,就‘哦’了一声,继续哼着歌了。大丧挠了挠脑袋,接着说‘等过两天,我俩请你吃饭吧,到时候你让我妹见见你,看看你是不是个骗子’
‘没空!’聂伦斯没好气的说道,然后翻了个身,身子冲里,懒得看他了
就这样,值班室里只有录音机播放着歌曲,偶尔能听见大丧吸溜鼻涕的声音,迷迷瞪瞪,聂伦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大概过了20来分钟,他的手机突然想起来了,聂伦斯赶紧翻身起来,从外套兜里翻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是科尔打来的,接听了电话‘喂’
‘聂哥,你是不是找大鼻来着??’科二上来就问道
‘嗯,已经找人给他带过话了,后天我去找他’聂伦斯对着电话里说到,还以为是中午自己给科尔打完电话,没搭理这小子,这小子自己绷不住了,来问自己了呢
‘靠!大鼻呼我一晚上了!问我怎么能联系你,一听说你找他,他还挺着急的!要不,我把他电话给你,你给他回一个?’
聂伦斯想了想说道,‘也行,你给我一个吧,我给他打’,说完就记下了科尔念过来的号码。挂断电话以后,聂伦斯顺手抄起了写字台上的座机,拨了个值班岗亭的号,找到了方占刚,问了一下,这个分机电话能不能打外线,如果对方要是打回来,是哪接听的,弄明白了之后,聂伦斯就用座机电话拨通了大鼻的手机号,电话接通以后,聂伦斯自报家门的说道‘大鼻哥,我,聂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