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本县主只是就事论事,给你普及医学常识而已。”
谢芊葇瞬间尴尬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君奕辰连忙好脾气地服软,脸上邪肆的笑意更浓了。
“好好好,本王知道你是想提早普及这方面的知识,为备婴做准备嘛。”
谢芊葇被气得快抓狂了,“君奕辰!”
“本王在!请问乐安县主有何吩咐?”君奕辰扯唇,坏笑着配合道。
谢芊葇张了张嘴,才陡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了。
君奕辰紫眸中透着促狭,伸手戳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笑意更甚。
随即,他将谢芊葇重新揽怀,“好了,本王不逗你了。说正事,有时间了你给睿王诊断一下他的腿,如果可以医治的话,到时本王当甩手掌柜也能心安一些。”
“好,等这次回去了,我抽空给他看看。”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君逸临忽地打了个喷嚏。
他还忒高兴地以为有人惦记他。
殊不知他已经悲催地被某对男女预定成未来工具人了。
翌日清晨,老头把谢芊葇带到他的菜园子替他劳作,君奕辰想要代劳,却被老头直接拒绝了。
还想从老头的嘴里探到玉虚子的下落,谢芊葇也只得配合完成老头安排的活计。
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明明看起来不大的一块地,她竟忙活了一早上,除草、松土、播种,只完成了一半。
中午,谢芊葇下厨给老头做了一桌饭菜,吃完饭继续在菜园子忙活。
好不容易干完活,老头又拉着她去山里摘果子、捞鱼。
谢芊葇发现了异常之处。
果林里安静的没有一丝虫鸣鸟叫。
按常理来说,树上总该有一两个被鸟雀啄过或是被虫子钻咬的坏果,可是谢芊葇硬是一个都没发现。
她觉得这片果林好像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其与外界隔开了一样。
之后去湖边垂钓,她又发现了新奇之处。
湖边一丈宽的浅水里困着几十条鱼儿,那些鱼儿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游出浅水,只能在里面来回打转。
谢芊葇百思不得其解。
后面老头又指使谢芊葇干了不少体力活,依然处处透着古怪。
晚饭之时,毫无悬念依然是谢芊葇下厨的。
吃罢晚饭,谢芊葇早早地就回房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谢芊葇还奇怪,以前她做特工时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也从未这般累过。
仔细一想,今日干得虽是日常的体力活,却让她有种时间过得极为缓慢的错觉,就好像这一天比平时漫长了好几倍。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