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泽是宣室殿侍卫长,两人互生情愫。
那些日子,我瞧海棠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细问之下才知道。
那张泽,我寻了个时间和沈如溪偷偷地瞧了瞧,长得一表人才,俊朗英气,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我正思索着,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我听到响声,睁开眼睛,只见是沈如溪急色匆匆地奔走进来。
“如溪,怎么了?”我疑惑道。
沈如溪站定后,喘息未平地回禀,“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常美人……常美人她……”
“常美人她怎么了?”我立刻从刘邦怀里挣脱开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常美人突然腹痛,还没等太医来,就……就……”沈如溪瞧了一眼我与刘邦,欲言又止。
刘邦拧眉追问,他的心顿时提起来,“就怎么了?”
“就见红了,肚中的孩子没了……”沈如溪低垂着脑袋咬唇回答。
我猛地怔住。
刘邦亦是脸色骤变,表情僵滞一瞬,猛地站起来,惊呼,“你是说……没了?”
“回陛下,没了,奴婢……”
还没等沈如溪说完,刘邦就疾步朝外奔去,他的脸色阴云密布,黑沉得厉害。
我仍怔愣地坐在原位,直至刘邦离开良久,才回过神来。
我蓦地站起身来,迈开步伐跟着向外奔去,沈如溪见状,也忙一同跟了去。
宫道上,刘邦健步如飞。
沈如溪搀扶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刘邦身后,
我猜测他此刻脸上应该是毫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冽骇人的气息。
我额头渗着汗,越跟越吃力,最后被甩开一大截。
见追上无望,我们便放慢些步伐。
沈如溪见我脸色不太好,面上又带着愁绪,于是便开口劝慰,“皇后娘娘,您也别太忧心太难过,是常美人福薄命浅,没能保住腹中的孩儿。”
我忧心忡忡地说,“本宫对那常美人没啥好印象,本宫只是担心陛下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才随着出去看看罢了。”
我脚步又加快了些,与沈如溪朝着那常美人居住的曲台殿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