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船再次航行的时候,天开始炎热起来,船舱里闷的历害,大家到甲板上消遣的时候多了起来,尤其是晚上,迎着江风,伴着落日和晚霞,真是让人惬意。
“也没看见你学呀,你怎么这么历害。”晨昊叫着,已经被陆云谏连着叫成三把地主了。
“谁象你,打牌得用脑子。”陆云谏洗着牌,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冯莹。
晚风卷起她的长发遮住了眼睛,她用手去拂开。陆云谏觉得那手象是摸在他的脸上似的,痒的历害。
春棠坐在她对面,两人正认真地玩着跳棋,同船的几位女眷站在她俩身后不时地问着,冯莹极耐心地解释着。
阿妮桑见陆云谏一直也不发牌,抬头去看,正看到陆云谏收回目光,有些兴致缺缺地样子。回头就把牌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位同船的跟了学了几次十分感兴趣的,自己站了起来往楼下去。
“哎,你不玩了?”晨昊问。
“不玩了,昨天二哥教我的那几下刀法还没弄明白,我再练练去。”
晚间,陆云诚回到了船舱,阿妮桑递上毛巾,服侍陆云诚洗漱完,两人上了床。
“我怎么感觉五弟不太对劲。”阿妮桑道。
“怎么了?”陆云诚侧过身,把妻子搂到怀里。
阿妮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接着说:“他最近看莹表妹的眼神怪怪的。”
“他哪日看莹表妹的眼神不是怪怪的。”陆云诚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事。”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种厌恶的眼神。”
“不是厌恶,难不成还是欢喜?”陆云诚笑出声。
“说不上是不是欢喜,好似很纠结,很困惑,有时一看就是小半天。好几次惹的莹表妹用眼去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