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来到药园,望着药园一地狼藉,不由得感到内心在滴血,自己前不久才勤勤恳恳种下的灵草,天天去除草浇水,却被那几只搬山猿几乎毁了个干净,种下玄冰草的坡地几乎被搬山猿翻了一遍,那些灵草种子也算是废了,不过幸好的事情是,种在另一块坡地的韧骨草到是没有受太大影响,算是勉勉强强还有些收成,也不至于几个月之后一无所获,丁凡又将韧骨草的那块坡地细细除草照料一番,而种下玄冰草的那块坡地却没有了办法,只能收收杂草,做做清理,这块地这一季度就只能听天由命。
收拾的差不多,丁凡便就往山里又走了一段路程,看看能不能找一只开山猪或者鸿雁捉来打打牙祭,丁凡今天非常顺利,走了没有一会便见到一只小开山猪,丁凡心中一喜,却也没有马上上前,这开山猪幼崽定然不会独自行动,说不定在那个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只灵兽级别的母开山猪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丁凡收敛身形,缓缓在小猪之后潜行,跟了莫约半个时辰,太阳也缓缓落山了,丁凡也心想要不然直接抓这小猪回去算了,身形刚刚有所移动,便见得一阵腥风,一只莫约有一丈高的母开山猪从一边的树林中急速冲出,叼起了小猪,飞一样的消失在了丁凡的视野里。丁凡又是后悔又是后怕 ,后悔自己没有早早出手,又后怕自己刚刚身形虽动,但是没有直接出手,要不然那样实力强横,妖气纵横的一只母开山猪,又是带着保护幼崽的心理,自己现在的实力,可能不过是一合之敌。
丁凡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走下山去,到竹林中挖了几颗竹笋,抱着回到别院煮汤喝了。
时间过得很快,丁凡也在这每天的种地,打猎和修炼的日子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日日夜夜,却不想一天早晨,丁凡刚刚从坡地回来,便看见有两人一高一矮站在自己院门前叫门。
丁凡没有马上回去,反而找了一棵下风向的大树,藏匿了身形竖耳细听两人所说。
“吕广哥,你说这个丁凡到底在不在院中,为什么我俩叫门这么久他都不应,他是不是搬走了啊,我俩这不是白来一趟?”
“怎么可能,他今天要是不在,咱俩就明日再来,这鸿华山上也没有别的住处,他到山里去住估计三天就死在山里了,而且你看那门前的脚印还十分的新鲜,他一定是到山里寻机缘去了,不出一会天黑,他定会回来,咱俩也不用管那么多,只需继续叫门就行,今日不开门那就明日再来,我还不信,我们还收不到他的功德币来了。”
丁凡听见这两人对话,心中就是暗暗冷笑,这两人实力最多也不过就是个筑基期圆满,而自己现在以破法拳,面对开光期修士也有一战之力,定然是不怕这两人的,但是丁凡没有贸然出击,而是在树后静静坐下,顺带听着那两人的叫骂,修炼起《炼体术》来。
那两人轮番叫骂了莫约半个时辰,便齐齐歇下阵来,就听见那矮个子说道:“吕广哥,咱俩今天算是白来一趟了,这可怎么办啊?”
“文山贤弟,这人今天定然不在这屋内,咱俩明日再来吧。”
那一高一矮两人便随即下山去了,又过了莫约一盏茶功夫,丁凡才从那树后显出身形,回到自己的别院当中。
丁凡躺在土炕上细细回想,自己所认识的人中并没有过名叫吕广和文山的人,那就不应该是来找自己寻仇,又说要收功德币,那这两个人,怕不是来收的保护费的吧?
“但是,我在这鸿华山上也从未受过别人保护,全都是我一拳一拳打出来的,他们凭什么收保护费收到我的头上,每天他们要是再来,我定不能受制于他们。”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丁凡特地起了个大早,早早去自己的药园一番修整,便回到院中特意取出一条晒干的猪腿考上,等着那吕广文山二人到来,约过正午,丁凡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之声,又有叫喊之声“敢问丁凡道友可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