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二皇子成年了。
搬离了皇宫。
贵妃也给他顶下了皇子妃和侧妃。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风禾才突然想起了风蓝。
剧情好像崩了啊。
也不知道风蓝知不知道二皇子要娶妃了。
萧陌然则是按部就班的继续自己的生活。
想清楚之后,现在的生活萧陌然只觉得十分惬意。
想到成年之后,就能娶风禾了,萧陌然心里就很是愉悦。
那些弯弯绕绕的争斗,他也不感兴趣,那个尊贵的位置,他不稀罕。
二皇子娶皇子妃的那天,消息也传到了风蓝耳朵里。
风蓝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丫鬟们也只是在她发泄之后,进来收拾残局。
坐在床上的风蓝,眼神怨毒的看着面前的丫鬟们。
该死,肯定是因为风禾和大夫人说了什么,镇国公才会把自己送到这来的。
老东西,真该死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偏心。
朝堂上,皇帝冷眼看着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争斗,一点都不关心。
皇帝还未登基的时候,皇后就是当时的皇子妃。
这么多年的相伴最是了解皇帝。
自己生的太子,说好听点是软弱,耳根子软,难听点是蠢。
这太子之位留不久。
太子有时候也不懂,自己母后怎么就总喜欢让自己去城外的寺庙上香呢?
一晃两年过去了。
风禾和萧陌然之间的感情愈发浓厚。
皇帝更是无缘无故的召见过他们好几次,每次都只是看着他们随意问两句,然后就让走了。
风禾很是不理解。
“别担心,有我在呢。”萧陌然揉了揉风禾的脑袋,宽慰道。
很早的时候,萧陌然就知道这宫里有人在关注自己。
一开始他以为是哪个后妃想要自己的命。
后来发现对方好像只是为了确保自己活着。
在之前一次冬日里,被二皇子推下冰河的当晚,萧陌然就高热不退。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喝了药。
感觉到好像有个人在发脾气。
烧退了之后,萧陌然也以为是梦境,口里残留的苦涩的药物提醒他,自己的感觉没错。
这宫里,被皇帝厌弃的皇子,身边伺候的人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给他请大夫。
自那以后萧陌然就开始默默观察。
很长时间没有再出现任何异常,直到他亲手给风禾雕刻好木簪的那天,放在桌子上的木簪被人动了。
萧陌然握着盒子沉思了片刻,还是把那支木簪扔了,虽然那支木簪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个,但是被其他人动过的东西,他不放心。
今年年节的时候。
北戎使者来京城拜见皇帝,风云宸也回来了。
朝中局势暗潮涌动。
赴宴的路上。
“陌然哥哥!”拐角处,风禾身着浅蓝色的衣裙,这般清丽的颜色,在她身上显得刚刚好。
“禾儿。”萧陌然向着风禾走过去。
才看到风禾身旁的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