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义欲哭无泪,自己这是没帮上一点忙,还拖大家的后腿。
林霄和崔裕站着没动,都望着晏辞。
晏辞好似没听到那人的喊话,慢条斯理对林霄,崔裕,长乐说:“先把这几人绑了。”
四人都没理那个挟持白文义的人,专心收拾这七个坏人。
谁知道,这几人的钢管虽然被林霄收了,有个人兜里却还藏着一把电工刀,想趁其不备偷袭长乐。
那人拿着电工刀向长乐挥来,长乐一个后仰躲开后,用力一踢,那人就滑了好远。
长乐上前,一脚狠狠地踩在那人手上,用力的躏。
她捡起地上那把电工刀,在那人脸上比划了一下:
“你既然这么喜欢用刀,我给你刺朵花,好不好?”
随即拿起刀在那人脸上划了两刀,又在那人的手腕轻轻划了一下:
“不是说要好好享受嘛,可不能让你们的希望落空。”
那人用手蒙住脸在地上翻滚。
把七人都绑好后,晏辞才对挟持白文义的人说:“你放不放人,我只数三下。”
那人抖了几下,色厉内荏的说:“你们先把我兄弟放了。”
晏辞直接踩断其中一个人的手臂,那人痛得嗷嗷叫。
他又对那人说:“我再数三下,你也可以不放。”
直接就踩断了第二个人的手臂。
那人冷汗都出来了:“我放,我放,行不行。”
他把小刀从白文义的脖子上挪开,后退几步一个转身,妄想逃跑。
长乐飞步上前,把那人踢了个狗啃泥。
她把那人的小刀抢了,也给那人脸上划了个十字叉,手腕也划了一刀。
白文义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天都动不了,还是林霄去把他扶起来的。
长乐把每个劫匪脸上都划了,手臂都踩断,还划了右手的手腕。
留了一个人没绑手,留他们自己在那里嗷嗷叫唤。
晏辞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今天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我下次再发现你们还敢谋财害命,我要你们的命。”
那群人连连说:“不敢了,不敢了。”
白文义见化险为夷,马上戏精附体:“晏辞,快来扶我一下,我没法走路了。”
晏辞没眼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问身边的长乐:“长乐,受伤没?”
长乐摇头:“晏叔,我没事。”
晏辞看了看手表,问林霄:“你还能开车不?”
林霄点头:“必须能啊,也不能每次都受伤,是不是!”
白文义见没人理他,大家都上车了,他也赶紧爬上车坐好。
这次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红星生产大队的村头。
白文义对几人说:“还是直接去制衣厂把布匹卸下来。”
长乐往窗外瞄了一眼,对晏辞说:“晏叔,是刘伯伯。”
晏辞探头一看,正是刘国安,带着几个公安边走边说。
他让林霄停车,随即跳下车和刘国安打招呼。
“刘哥,你咋这么晚还来村里?上家里坐坐。”
刘国安紧皱眉头:“晏辞啊,今天没时间哦,我忙得很。”
晏辞随口一问:“刘哥,是有啥大案子,还要劳烦你出动。”
刘国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