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和八阿哥惊呆了,看着三娘,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痛苦惨状!只见她已支撑不住,躺在了地上,并且不断地用头撞墙!
两人忙上前,扶起她:“三娘!三娘,你怎么了?”
“快……快……把我扶到架子上去”三娘挣扎说。
两人连忙遵命,回头,心抽紧了!这是怎样的架子啊?分明是一个罕见的刑具,三娘跌撞着站在中间,示意两人把她的两只手和两只脚分别套进手铐和脚镣。
天啊!八阿哥忍不住了,说:“三娘,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救你出去!”
剑鸣也说:“是啊,三娘,为什么要这样?”
三娘无力说话,痛苦地咬着嘴唇,丝丝血迹沁出。
手铐和脚镣都套好后,三娘呈“大”字,被架在中间!此时,阵痛又开始发作,三娘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嘴里再也忍不住地大喊,
“啊-----”
“啊-----你们这帮畜生!”
“畜生!快把解药拿来!畜生!”
一声一声,凄厉惨烈,每喊一声,手铐和脚镣都跟着大幅度地撞击,听在两人耳里,犹如排山倒海,这前所未有的震撼,令他们呆立在那里,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人间悲剧!
“佟!佟!佟”三娘的头一次又一次撞击墙壁,嘴里仍然大声喊道。
剑鸣和八阿哥走进三娘,很想帮上什么忙,但就是无法下手。
稍许,三娘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俩……低头站着,谁也不要看,谁……也不要搭理,任何人问了,就只点……头!”
说完,像耗尽了全身力气,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剑鸣忙说:“我们知道了,前辈不用担心。只是我们能帮上前辈什么忙?”
“是啊,解药在哪?我们帮你去取吧?”八阿哥也说。
三娘摇头,汗津津的脸痛苦地抬起,说:“不……用!谁也帮不了我!快,站……好!”
剑鸣和八阿哥便不再出声,分别在三娘的左右站着。
一会,门推开了,进来两人,一青一黑。
青衣人径直走到三娘身边,说:“橙堂啊橙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用喊了,服药吧!”
说完,一招手,黑衣人忙把一小包药放在青衣人手上,青衣人展开手掌,扣住三娘的下巴,把药粉朝她的喉咙倒了下去。
青衣人看着三娘吞下药后,对着黑衣人一挥手,两人向门外走去。
就在跨出门栏的时候,突然,青衣人盯住了剑鸣和八阿哥,又回转身。
剑鸣和八阿哥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垂到了胸前。
青衣人说:“抬起头来!”
剑鸣和八阿哥的心,像跌进了深渊,手握成拳,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盯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两人,青衣人先对剑鸣说:“三娘这几日可有异样?”
剑鸣牢牢记住三娘的话,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连摇头。
青衣人又转向八阿哥,说:“是这样的吗?”
八阿哥抬起头,嘴巴很自然的就要回答,就在这紧急关头,三娘喊了声:“青堂,给了药,不给水的吗?”
青堂主一听,这才转身,不再问八阿哥,示意黑衣人拿来水,灌给了三娘。
做完了这一切后,青堂主和黑衣人鱼贯而出。
三娘在架子上长舒了口气,剑鸣和八阿哥连忙跑了过去,想帮忙解开手铐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