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和路平顺聊完之后,白沫和他互留地址后,就分别了。
回到客栈之时,已经很晚了,白沫没有急着睡觉,而是检查了自己的行李,不出所料,放在里面一处的头发丝,不翼而飞。
就是不知道是谁动了她的东西。
这一夜,风平浪静,悦来客栈什么动静都没有,就是第二日醒来后,白沫让伙计准备早膳的时候,看到了客栈掌柜一脸愁容,坐在柜台里侧不停打着算盘。
想着这里都是本地人,白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并没有过问,只在大堂用着早膳,这时,昨日的几桌客人又如约而至,坐在大厅喝酒。
白沫有些好奇,招来客栈伙计一打听,就听到对方说:“客官莫不是记错了,这几桌客人,昨日并没有来呀。”
真是,白沫有一瞬,甚至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应该是我记错了。”白沫笑着说道,复又向客栈伙计打听,“小二,再向你打听一件事,你们这边是每天都会给客人的房间收拾吗?”
伙计一听,愣了一下,才说道:“自然不是,客人住进去后,我们都是等客人走后,再统一打扫收拾。至于客官您,如果需要人收拾打扫,和我们说一声,自会有人去收拾。”
“如此多谢小二了,我这不要人进去打扫,你们这包子不错,再给我来两个包子吧。”
看着到手的十五文,客栈的伙计笑开了眼,五文钱一个的包子,他这是赚了呀。
用完早膳,白沫没有出去晃悠,也没有回房间,而是点了一壶茶,拿着一卷书,就在大堂里坐着,她在等路平顺,因为她要找的富家翁,路平顺正好有点交情,他们昨日约好今日在这客栈碰面,再一同前往。
只是,白沫没有等来路平顺,而是等来了一桩麻烦事。
喝了一壶茶水后,白沫实在有些憋不住,起身要去方便,就听街角远远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喜庆声音,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喜事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等她再次回来之后,就没有那么乐观了,因为有媒婆站在她面前,像是打听好了她的消息似的说道:“哟!这位就是秀才老爷路公子吧,还真是青年才俊,年少有为呀!我是云锦城张员外家请来的媒婆王婆,是给秀才老爷报喜来了!”
这个王婆话还没有说完,就又挤进来一个媒婆,打断了王婆:“等一下,我是云锦城方老爷请来的李媒婆,也是给秀才老爷报喜的,方小姐昨晚秀才老爷可是见过的。”
白沫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时,又有新的锣鼓声响起,也是往这个方向而来。
“各位,请容小生说一句,小生承蒙各府老爷小姐厚爱,只是婚姻大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要慎重考虑。小生也不好独断。”
白沫这样说,觉得即使不能拒绝,也能阻挡一下,她好跑路。
“这位秀才老爷,知道的说您是为难选择哪家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想推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