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看到祖孙俩吵起来,也都看了过来,而且刚才的讨论声也没了。
秦陌离双眼含泪:“奶奶,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们母女,但妈妈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性,她怎么能害爸爸?难道您也想自己的儿子躺在冰冷的地下,一直得不到安息吗?”
其他村民也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秦大妈,你不喜欢儿媳妇和孙女就算了,但如果阿暮真是被人害死的,孙女愿意找真凶,你怎么能打她呢?”
“阿暮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他喜欢谁,才会娶谁,我听说,他当年跟姓傅的倒卖古董,赚的钱可不少!”
“奇怪的是,阿暮是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跟鸡鸣狗盗之徒傅家做坑蒙拐骗之事呢?”
说到了这儿,元桃拿着铁锹晃,“还不是因为阿暮要养活他们母女俩!”
“秦大妈,此话差矣,阿暮在结婚之前,就跟着姓傅的了,怎么会是养活人家母女俩?我怎么听说,因为家里穷,父亲又早早没了,他为了送弟弟和妹妹上大学,才跟姓傅的赚快钱。”有人鸣不平了。
元桃的脸上不自然了,“他要退出来时,又遇上了一个贪财的媳妇,才又干下去的。”
秦陌离和宋义卓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明白,还要回城里去找秦家的两兄妹。
“奶奶,我妈从来不贪财。”秦陌离不容她诋毁母亲。
杨水香若是贪财,她会没钱治病?
元桃恼羞成怒:“她生你,阿暮养你,不用钱吗?”
当着众人的面,她总不能说出来,秦陌离是个野种,给她儿子丢脸。
“秦大妈,养孩子吃喝能花多少钱?哪有阿暮给弟弟妹妹在城里买房子车子花的钱多?”又有人站出来说话。
元桃转身就走:“你们什么都知道,你们说吧,说完了赶紧走。别在我的院子里让人心烦,还有垃圾也要清理干净。”
她进了屋,把门给反锁了。
秦陌离过去敲门,想和她好好的谈一谈,但她不愿意见秦陌离。
乡亲们说的话,什么都有,也有人怀疑是傅家害死了秦暮,一个好好的年轻人,哪能说病就病死了呢?
但是,秦陌离在这儿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准备回城去找秦河和秦朝。
走之前,秦陌离从包里拿出了膏药,放在了门口。
以前,父亲也会买这些寄回家家,乡下人劳作时,总会用到。
宋义卓另外安排了人,在乡下跟时。
他和她一起离开。
两人一起去找了秦朝,秦朝是蓉城大学的教授,在秦暮活着的时候,来往并不多,死后更是断联了。
秦陌离去大学找他时,他说他没空。
后来,教务处说有人投资他的实验,让他去办公室谈谈,他才过来的。
但他看到了秦陌离时,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