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这几天,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口干舌燥。
先生们,都言辞诚恳的,对自己说,以后自己,在学堂的时间不多了。
趁现在,还没有出游,这段时间,就辛苦自己,为学生们讲课,而且学生们,也喜欢听自己讲课。
越文求救的,看着季先生。谁知季先生,抚着胡须呵呵笑着,还说能者多劳。
越文本想,这段时间好好的,待在学堂里。
偶尔和同窗们,交流交流,或者帮助下启蒙班。
没成想,这下成了为全私塾的学生讲课,先生们还旁听。
学生们,还全都带上了蒲团,这是准备长期作战了。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启蒙班的,学生们也来了,这让自己怎么讲?哎!
越武还打趣自己,说给自己做书童,随时给自己端茶送水。
越文有些无奈,听课的从启蒙班到同窗,再到先生们,这学问,可真是参差不齐呀!
这真的没法讲呀,伤脑筋。
先生看着,自己为难的样子。
笑呵呵的说,无碍!随便讲,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哎!真的能随便讲?
越文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叹的气,比老夫子还多。
每天都得,挖空心思的想,第二天怎么讲?讲什么?
好在学堂里面的,同窗和先生们,都非常宽容、热情。
几天讲下来,越文觉得自己的口头,表达能力,是越来越好。
有时候,自己讲着讲着,也会突然衍生出,很多的想法。
同窗和先生们,也会时不时的提问。
在这些问题中,自己不一定,能解答的对。
但会因为,这些问题,而相互讨论,在讨论中,得到启发,令自己茅塞顿开。
几天下来,越文就适应了这种讲课。
慢慢的开始,变得游刃有余,也更加的,从容淡定。
季先生看着越文,看着越文,几天下来的,飞速变化,那真是老怀甚慰。
越文呢,不愧是越文。
自己虽然谈不上,阅人无数,博古通今。
可在这古粱国,也行走了几十年,也见识过无数人,可无一人,能对得上越文。
越文就像,这天上的星宿,哪怕距离遥远,也能看到他发着光。
小小年纪,却如此的光芒四射。
越文呢,以后在外面,一定要懂得藏拙。
季先生看着,越文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
和几位先生,及同窗们交流、讨论。
并时不时的,提出自己的观点及佐证。
越文就是,这样神奇,明明言辞犀利,逻辑有时候也显得诡辩,但就是不让人反感。
这可能和他的语气有关,他的语气,总是温和的,脸上也总是,带着浅浅的笑。
而这些会,令人会忽视他的犀利或者锋利。
这样挺好,这样挺好。
不知什么,时候起,越文发现连,启蒙班的学生们,也开始提问。
问的问题,那可是天马行空,稀奇古怪。
有个学生,举了半天的手,问到他了。
结果他的,问题是,指着书上的,一个字问这个字,读什么?
越文耐心的,回答了他。
越文刚回答完,就见坐在这个学生,旁边的启蒙班,学生们。
突然扑在,这个学生身上,扭作一团,愤愤不平的声音传来。
“你太可恶了,居然问这种问题,浪费我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