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什么?”盛司宴忽然很好奇,Sully和盛意泽到底是有怎样的前尘过往。
“盛医生,快来,有个棘手的病人!”诊室的方向,一个护士朝着这边喊了一声。
盛意泽立马起身,“哥,我这边还有工作就不陪你了,你早点回去吧。”
他拍了一下盛司宴的肩膀,迈着长腿快速离去。
方才的话题戛然而止,盛司宴却如鲠在喉。
林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浑身湿透的盛司宴一脸落寞地坐在走廊的候诊椅上。
“盛总,先把衣服换一下吧,不然要感冒了!”林启将一个大纸袋递给盛司宴。
盛司宴应声抬头,许是刚刚入神想些什么,眼神还有些迷离。
缓了一下,他目光聚焦,伸手接过了林启手中的袋子。
“去查一下今晚的事情!”他冷冷道,眼神阴鸷。
林启点头,“已经派人在查了,贺总那边也在跟进。”
盛司宴没有再说话,提着纸袋起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方才还忙碌的医生已经离去,硕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病床上睡得深沉的Sully。
她闭着眼睛,红唇抿着,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儿。
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药效已经退去,此刻的她睡的平稳,呼吸绵长。
盛司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进了浴室。
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再出来时,他敛去了狼狈,已然又变成了那个帅气迷人的高冷总裁。
病房里关了灯,只有床头的一盏夜灯静静地亮着。
盛司宴坐到床边,暗黄色的灯光下,他指腹轻轻拂过Sully的脸颊。
她脸颊有些红肿,嘴角淤青未退。
送来医院时,医生就说她除了中了药物,还受到了暴力对待,除了面部受伤之外,连头皮都有轻微损伤。
他亲眼看到姓安的对她实施了暴行,若不是他今晚恰好出现在了度假山庄,恰好出现在同一层的客房,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他不敢想,心痛得难以自抑。他伸手握住Sully微凉的小手,将脸埋进了她的掌心里。
第二天一大早,盛司宴就为Sully买来了营养早餐。
就在他打算推门而入的时候,从观察窗里看到了盛意泽正坐在她的床边。
许是下班了的缘故,盛意泽脱下了白大褂,摘了眼镜。灰色运动裤,短款黑夹克,还有自然垂落的碎发,看起来年轻又肆意。虽然他们只是堂兄弟,但是长相的相似度却不是一般的高。
Sully已经醒来,后背靠在床头,另一边医生正在给她测量体温。
不知道方才盛意泽跟她说了什么,惹得她轻轻地笑了起来。
“好了,温度降下来了,待会儿就可以去办理出院了。”医生一边收起仪器和工具一边笑着说:“有我们盛医生亲自陪着,Sully小姐恢复的很好呢。”
说完,医生将听诊器挂在脖子里往外走去。
盛司宴闪身到一旁,医生出门往另一个方向走,并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