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侯将军已攻下西门。”一名甲衣沾满鲜血的突骑营士兵从城上跑下,单膝跪地向陈霸先禀报。
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周文育竖拇指道:“成师好样的,突骑营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就拿下西门。”
“有活捉了程灵洗吗?”陈霸先问,似乎在意人更胜于西门。
那士兵面露难色道:“侯将军说……活捉有些困难,程灵洗的部下不是死,就是投降,只剩他自己了,受了重伤站不起来,还是坐着拼死反抗,侯将军好言劝他归降,他也不说话,谁一靠近就拿刀砍谁,像疯了一样,根本近不了身。侯将军的意思是,这人既不能为司空所用,是否杀掉算了。”
“我说的吧,程灵洗是王僧辩的忠狗,不会降的。”杜棱在旁道。
陈霸先白了杜棱一眼,道:“雄盛,劝降玄涤的事就交给你了,他什么时候降,你什么时候带他来见我,若是他死了,唯你是问。”
“什么?我……”杜棱呆了半晌,叹了口气,只得上城而去。
“孝节,”陈霸先对徐度道:“你负责接管京城内外禁卫。”
“元方,”陈霸先对陈慧纪道:“你传令给侯将军,让他负责镇守石头城,劝降程灵洗的事交给杜棱,他不用管了。”
“景德,”陈霸先对周文育道:“你负责保护太子居住的永福省。”
“诺!”“诺!”“诺!”徐度、陈慧纪、周文育皆拱手称是。
“其余诸将,随后同我一道去永福省见太子,”陈霸先道。
“诺。”众将拱手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