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是有个小目标的人了,不差钱。
忏悔书?抄抄写写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的审判您随意,二位中场休息结束了,继续吧。”
……
“穹先生?!”迈勒斯和西尔弗看着远处观众席那成为众矢之的灰发少年,有些惊讶。
哎呀,忘记和他说开庭不得带任何食品饮料的……太急了当时。
回到娜维娅和玛塞勒的争辩。
“在某处海域里,我的手下看到了那些失踪的少女的衣服生前携带物品。和其家属所论述的基本吻合……”
娜维娅拿出一张照片,里面如同小山的箱子里有些许女性衣物出来,接着又是本笔记。(PS:细节不要追究……)
“瓦谢……薇涅尔,这张照片里的名字……玛塞勒,是你们为孩子起的名字吧。”
“那证据呢?我起玛塞勒只是怀念我妻子的死……”闻言玛塞勒有些高声,颇为生气道。
“你们又怎么证明我是这犯罪的凶手?!!”
“还在诡辩……”娜维娅不禁暗骂这个老狐狸,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东西。
一时间……娜维娅又陷入了僵持。
就在那维莱特准备起身时,一位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每位众人的耳边。
“你叫瓦谢?”
“是么?”
突兀的声音从观众席上传来,是那位没买票就中场溜进看霸王判的家伙。
“我在露景泉附近听到一位纯水精灵,她念叨的名字……”
“就是瓦谢。”
“从她口中,我了解到,这个叫薇涅尔的纯水精灵曾经是个人类,但在一次意外中不小心碰到了你们所说的原始胎海,溶解了。”
“从娜维娅小姐提供的证据以及我所了解的,你,瓦谢,是想要做枫丹少女溶解人体实验,妄图拯救你那被溶解的爱人吧?”
“意识留于水流汇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因没有载体被这个世界的法则给磨损消失……”
“你一切的荒唐行为,自我感动……将可笑落幕,终是无功而返。”
“辩证没有机会了,不管你是不是瓦谢,如今的事实是那名为薇涅尔的纯水精灵……已经被天理判下死刑了。”
一切不同寻常的东西,矛头都指向那座岛以及那深渊。想要证明,很简单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开拓者的一番言语,瞬间震彻了观众席,审判台,一切在听的听众。
“口说无凭!证据呢?!!”看着玛塞勒歇斯底里的样子,开拓者没有半点兴致。
“凡人,终会被渺小的力量局限了视野……不信你可以让我们尊贵的水神大人或者那维莱特大人去查探一番。”
翘着二郎腿,开拓者伸出手示意对面高处沉思的那维莱特和有些无措的芙宁娜。
“我只是一位普通路过的须弥游客……”
“只是在观星占卜中窥得些许此世最底层的命运而已。”
……
不敢赌那位灰发小子的话,那玛塞勒向着水神寻求帮助。
“这……咳咳,诸位枫丹子民们,今日的审判是这几百年来最为精彩……也是最为长的一次。可因为天秤的不断反复倾斜,它连结了我的审判权能,如今…我暂时无法与之联系,所以玛塞勒先生……”眼神暗视。
后者也听话但焦急转身看着立于谕示裁定枢机下的威严身影。
“……可以。”思索片刻,那维莱特点头。
随后在各位警卫队的带领下出去,场上只留下了开拓者和芙宁娜,克洛琳德。
哪怕相差几十米,可开拓者却是可以看清楚芙宁娜的一举一动。
见到没有人,开拓者拿起了那瓶枫达。
眼神微微看着远处的芙宁娜。
后者表面上看着没有看,可余光死盯着自己呢。
笑死,随便喝。
再一次打开。
“嗤——”
“真好听。”拿起枫达就是屯屯屯。
“哈…嗝——真好喝。”
“喂喂喂,异乡人,我这个神明还在这里,你敢在我面前犯法?”
看着开拓者的行为,芙宁娜总有种莫名被挑衅的滋味。
还有,这若有若无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水神大人啊,趁这里没什么人,我看你饿了好久,不如吃点东西吧?”
“一起犯法……到时候都有前科,你我心好过一些。”
“……”第一次看见有人教唆神明去犯法的,芙宁娜直接沉默了。
“不好了!!芙宁娜大人,那名玛塞勒的人突然死了!!!”
“什么?!!快,克洛琳德快带我下去!!!”听到这劲爆的消息,芙宁娜恨不得翻护栏直接跳下去。
“这里有门……”
“水神大人,一路走好啊,记得把结果告诉我就行。”看着芙宁娜那火急火燎的离开,开拓者打了招呼。
“人都死了还在这炫……到时候你没犯法我都要判你犯法!!!”
“什么秦桧?!!”
没反应过来,芙宁娜抓着开拓者的手臂就往外跑。
“诶……结果没出前我不能离开法庭啊!!”
“啪——”门一关,这里陷入了安静。
但大厅中央,似乎出现了一道虚幻的水影。
看不清轮廓的脸,看着院厅尽头。
[你……会是破局者吗……]
些许叹息,夹杂着复杂。
[希望你可以走进她的心吧……]
[毕竟你和她接触过一次……]
(PS:尽快回归日常,我不想烧脑了……我写的争辩属实模棱两可,看看就行,别深究。毕竟原本的主线我的大脑是在飞速运转啊……而不是现在哪里好写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