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麓看了看这个幼稚的比赛,之前她参加过一次这个比赛,那时候她是年龄最小的参赛者,然后拿了断层第一,现在她是年龄最大的参赛者,更是对这个比赛极其藐视,以至于完成作品之后,就在位置上玩笔。
而况倩倩的余光正好瞥向柳麓,当她侧眼望过去之后,发现柳麓正魂不守舍,像极了学生时代那个答不出题的坐在最后一排的差生,只知道走神。
况倩倩在心底里笑开了花。
本来这个挑战就是为了羞辱柳麓,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让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商准南太太这个位置,然后让位。
现在,目标似乎已经达成了。
柳麓只用了十分钟就完成了,但这个比赛时间是两个小时,柳麓硬生生在座位上坐了两个小时,不耐烦时就咬咬嘴唇,以至于出来之时,嘴唇上的口红都花了。
出来之后直接上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五点钟,柳麓脱了外套,直接进了卧室,虽然怀着孕,但整个人像精灵一样,忽然就飞进了卧室。
太累了。
她往床上一躺。
“啊……”
猝不及防,柳麓一躺下去,就被硬硬的骨头磕碰到了头,疼得大叫。
“没事吧!”
温柔、磁性的声音袭来,白皙、修长的大手捂住了柳麓刚刚磕碰到的位置,轻轻地、缓缓地替她揉着,但柳麓感觉到的却不是侵入心脾的温柔,而是浓烈的藏酒味。
“你喝酒了?”
脆生生的声音,带有责备语气。
“嗯。推不掉的应酬。”
薄唇微启,喉咙稍滚。
倏忽,柳麓松了一口气,商准南基本没有推不掉的饭局,但就算是上位者,也有必须要应酬的时候,只不过一年可能只有单手指的次数,听得出来,他也很难受。
“你有些微微发烧。”
柳麓温热的手腹覆上了商准南的额头,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再摸了摸自己的头,反复好几次,可以确认,商准南有些发烧。
“没事。”
不仅发烧了,柳麓现在坐到了他身边才听出来他喉咙嘶哑,声音也有些哑意,看来真的感冒了。
感冒和酒精混合的作用,使得这个男人有些不舒服。
不知为何,柳麓有些心疼,她低头亲吻了一下商准南的额头,就像他平时亲自己的一样,这一亲,商准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虽然亲的是额头,但甜在心里,疼痛和不舒服感似乎消隐而去,原来,她的吻才是治愈感冒的良药。
柳麓将商准南整个人摆正之后,扯过毯子替他好好盖着,她自己就在商准南身边躺下了,手指搂着他的腰身,由于只有薄薄的衬衣做掩护,她似乎摸到了他的人鱼线。
“我都这样了,你也不放过我?”
商准南向柳麓这边凑了凑,低头在她耳边细语,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拉倒吧,我这是照顾病人。”
柳麓对自己的行为后悔极了,就该扔了这人不管,让他自生自灭。
凑近之后,酒味更浓了,但柳麓却莫名不觉得这种酒味难闻,她像疯了一样,突然有种家的感觉。
老公出去应酬挣钱,她怀着宝宝做着自己喜欢的时候,然后在老公感冒和喝醉的时候照顾他,这一幕,就是柳麓心中家的设想。
我的天,真是疯了。
柳麓赶紧掐灭掉这种危险的念头,她这是在干嘛?在玩火自焚吗?
“你摇头干嘛?”
柳麓的动作引起了商准南的注意,商准南把她搂得更紧了,脸颊在她的脸颊上一个劲儿地蹭,软软的,柔柔的,真是个可人儿。
“没干嘛。”
生怕被说中心事,柳麓立马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