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诚大惑不解。
“这,这是为何?”
蒋瓛冷哼一声,阴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冯诚,“不该问的事就别问,今日的事,不要透露给其他人,否则,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冯诚打了个冷战,意识到这事不简单,慌忙点头道:“多谢蒋大人提醒,我明白了。”
“你好自为之。”
蒋瓛拂袖离开,完全不给好脸色。
他官虽然没冯诚大。
可锦衣卫指挥使,这是最近朱元璋的官。
品阶虽没那么高。
可权利,惊人的大!
蒋瓛在应天府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冯诚则愣在书房里,满脑子的惊惧与疑惑。
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何圣上会对一个女子上心?
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正当时,他儿子冯晾走了进来。
“爹,这是发生什么了?”
冯诚不敢提及刚刚的事,有点魂不守舍的朝门口喊了声:“让今天早上,守门的人过来。”
不多时,早上守门的仆人就恭敬的走了进来。
“老爷有何吩咐?”
冯诚道:“今日早上,来找我买盐山的女子,可还记得?”
仆人纳闷的点头,“记得呢。”
冯诚来回踱步,过了会儿严肃的说:“晾儿,今日早晨有一女子前来找为父购买盐山,但被为父赶走了,明儿你带上些珠宝首饰,让这个仆人带路,找那个女子赔礼道歉,然后务必要将盐山卖给她。”
冯晾一脸的懵逼,“爹,那女的什么人啊?我们什么身份,凭什么给她赔礼道歉?”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冯诚板着脸呵斥。
冯晾缩了缩脖子,不再敢言语。
这会,冯诚的夫人刘氏气冲冲走了进来。
“你吼孩子干什么?有气外面撒去!”
冯诚夫妇来老得子,对冯晾特别的宠爱。
故而平时里娇生惯养,没让他受一点委屈。
可今日,情况实在是特殊。
稍有不慎,没准就是全家脑袋落地。
所以冯诚特别的紧张,以往惧内的他少有的硬气了一回。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
“事关重大,那你倒是自个去啊!委屈咱晾儿干什么?”刘氏质问。
“我明日不是得去早朝吗?”冯胜无奈的说:“总之这件事一定得办好!明白没?”
冯晾本来是约好了要和朋友去喝花酒,不过看冯诚如此严肃,也不敢再怠慢。
“孩儿明白了。”
此时他心里遐想连篇。
到底是谁家的女子,居然让父亲如此重视。
不知道漂亮不漂亮,若是个美人,我或许还能追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