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川抱着潇衍文一次一次的渴求,最后慢慢情潮褪去,已是深夜。
潇衍文抱着昏昏沉睡的人回到卧房,宁少川睡得也不安稳。累极了的人睡觉很难睡得安稳。
潇衍文眼里一片幽暗,躺在宁少川身旁,拨开了他鬓角的长发。
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完,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微颤一下,双唇红肿。锁骨处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
门上传来一声轻微的敲门声,潇衍文轻轻起身出去,关上了门。
夜影低声道:“主子,方才进忠公公传来消息,皇上让人悄悄放出消息不日要为您选妃。”
潇衍文默默的转动拇指的扳指,今日他在永坤殿这样抱着宁少川出去,怕是父皇怀疑了,才会用此方法来试探他们。
但他喜怒无常和杀人不眨眼的名声早就在外,想必也没有哪家小姐敢不怕死要进齐王府。
如若真的有不怕死的,那就让她死好了。
“此时先不要让玄知知道,免得他分心。”
夜影:“是!还有太子今日被打的肋骨断了三根,牙齿掉了两颗,怕是至少要卧床一月才能下床了。”
潇衍文冷笑:“打的轻了,要不是玄知如此情况,我不打死他也要打残了他才好!”
夜影眼角偷偷的往上瞟了一眼,这孩子让他休息,怎么又来了。
“弦五,下来。”潇衍文轻唤了一声。
弦五就没有声音的落了下来,脸上涂了药,眼角和嘴角淤青,胳膊上也缠着纱布。
下午他赶到永坤殿时,弦五那拼命的样子,还有见到他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喊着他进去救自己主子。
是个拼命护主的好影卫,之前他还嫉妒过弦五小时候就和宁少川睡一床了。
现在他心里感动,弦五能为宁少川这般拼命。
想着要给他伙食配好些,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以后也要对他好些。
结果弦五一开口,“殿下,主子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潇衍文:“好了。休息一下明天就恢复了。”
弦五一脸崇拜的看着潇衍文:“殿下好厉害!连内伤都能这么快治好!可比神医还厉害!”
潇衍文:“…………”
谁跟他说玄知是内伤的,感情这小子不知道玄知中了什么毒。
夜影:“闭嘴!”
弦五不说话时候最好。
“把他带走。”潇衍文扔下一句,进了屋内。
夜影领着弦五衣领飞身上了屋顶,扔给了勾三。
李相蔺晚上得知皇后被禁足,还失了六宫的协理权,太子又被禁足。
找人到永坤殿周折了一番才打听到,皇后和太子对宁少川做的荒唐事。
“真是愚蠢至极!愚不可及!蠢货!我李家怎会出了这等蠢笨之人!”李相蔺骂的不过瘾,摔的手里的茶盏。
“爹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长子李品笨拙的安慰着李相蔺。
“那个蠢货,怎能能想到在后宫做这等人神共愤的蠢事的!?要是朝臣都是一包药就能毁了,他早就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了!”
李相蔺看着平庸的长子,心里更生堵得慌,再想想自己妹妹生的那两个蠢货。
“都是蠢货!连她两个孩子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