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厂是八点上班，卓玉婷念的小学是七点上课，杨欢燕送她到学校的时候，还不到七点。

她便直接来到儿子的教室，孩子已经来了，坐在课椅上。

老师还没来，杨欢燕连忙招呼了下儿子。

“妈妈。”

卓亮才看到妈妈立即放下书本，高兴地跑了过来，抱住杨欢燕的腰，抬着头问她：“妈妈，你和姐姐去哪里了？”

“对不起亮才，妈妈和姐姐暂时要到外面去住了，以后不能回爸爸那个家了。”

卓亮才委屈道：“妈妈是不要我了吗？”

杨欢燕连忙给他解释：“不是的，妈妈怎么会不要你，你只是暂时在爸爸那里住，等以后妈妈有能力了，再把你接出来好吗？”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事不能跟爸爸和奶奶说，是我们的秘密，行吗？”

卓亮才点头，杨欢燕又伸出手：“要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嘱咐完后，杨欢燕把自行车挂着的鸡蛋灌饼给他：“这是你小舅舅给你做的鸡蛋灌饼。”

“小舅舅是谁啊？”

“等周日吧，妈妈带你回家，去见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他们，好吗？”

“嗯嗯。”

小孩子闻着香气忍不住想吃，但又想留着。

杨欢燕才不让他留，留着还不知道能不能进他嘴里，亲眼看着他满足的吃完，她才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那妈妈上班去了，以后妈妈送姐姐上学，有空都会来看你，好不好？”

吃了贼好吃的鸡蛋灌饼的卓亮才，满足点头：“好的！”

又嘱咐了一番儿子，杨欢燕才骑着自行车匆匆离去。

……

农村人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