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衣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腾,她大脑一片空白。
私人领域被无比强势的扫荡,她根本憋不住晶莹的泪,她手搭在秦洄的肩膀上,细细地抽噎起来。
这人像土匪,亲得好重,好像要把水分都给抽掉。
她扭开头,男人又追了上来。
“不、不要……”
“为什么?不舒服吗?”秦洄的声音很哑,像是拢着沙砾。
司衣说不出来,她不习惯这样。
秦洄掐着她下巴,让她想要闭嘴咬他都不行。
指节抹掉她眼睛的泪,却更加强势地把人拢得更紧。
司衣被抱在怀里,身体轻轻颤抖,“秦洄……”她叫他名字。
如果不叫的话,秦洄就会浅尝辄止,可是她颤抖的声线,轻轻的呢喃,柔软温热的身体,都让人爱不释手地想要抱得更紧。
秦洄知道,Ako不会轻易要人。
但是想到他刚刚的触碰,他又后知后觉地不乐意。
手指轻轻往后触碰,女仆装的束腰粉色丝带,就好像礼物一样被展开了。
司衣慌乱地去拽住他的手,恢复了几分清明,男人就带着迫意追逐她红艳的唇,轻柔的动作似诱哄,让她意乱情迷。
“刚刚别人碰了这个衣服,需要换掉。”
薄唇擦过少女的脖颈,敏感的肌肤晕出一片潮红,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仰起,亲昵的动作像是情人的依偎,他轻轻嘬着。
大掌量了量,却又格外不要脸地道,“这个衣服,不勒得难受?怎么不让人给你找新的?”
鼓鼓囊囊的,饱满圆润,将衣服撑得紧绷,不过因为女仆装上有蕾丝缎带和成簇的绣花遮挡,所以并不容易注意到这遮掩的状况。
但是腰肢还是很细。
司衣羞耻得哭出来,她揪住秦洄的发丝,他精心打理过的欧式公爵一样的细碎背头发丝,被她抓得紧紧的,挠得一片乱。
脸颊滚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听见了什么,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好意思找并不熟悉的女仆长询问,可是她已经找布料束住了。
岛上的女仆装是油画蓝绑带外裙加白色里裙,拆了外面,里面还有长裙。
而且外裙本来就是无袖的,重点就是里裙,他想要换衣服,光弄掉外裙根本就不行。
男人拆了一层之后,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轻轻“啧”了一声,也有些许的不耐烦,他当然并不了解女仆的衣服构造。
他手指卡在少女脖颈上,指腹蹭着,印章尾戒冰凉,刺激得人一激灵,司衣回神捂住他的嘴。
这会儿两人居高临下的姿态早就已经换了过来,因为司衣坐在他的腿上,所以司衣看他的角度都是俯视。
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眼睛里透着祈求。
衣服凌乱,发丝也像海藻一样披散着,还有微卷的发丝贴在脸颊和鬓角,微醺,粉嫩,潮红,油画一样的美好。
而另一方,则是男人极具攻击性的眼神。
她浅浅喘息,犹豫了一下放开了盖在他唇上的手,转而捧住了秦洄的脸,“秦洄……”
女仆长说,女仆长说他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