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溪拿着画纸往九夜面前凑。
随着画面越发完整,九夜的脸也越来越红。
无他,况溪画上的正是昨晚两人欢爱时,九夜仰躺在床上时的场景。
九夜伸手要去抢下况溪的画本,况溪把本子往自己屁股底下一放,岿然不动。
谁知道九夜直接就这这个姿势把她抬起来平移,放到旁边,况溪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
画本被九夜成功拿走了,他红着脸把那一页撕下来,但是也没有舍得撕坏扔掉,反而像做贼一样收了起来。
况溪半点不着急,区区一张画而已,九夜的色图都在别的本子上呢,这才哪到哪,那本的尺度才叫大。
她可是有好好的藏在地下室里,等九夜有事不在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画的。
想想还有种做贼的小刺激感呢,嘿嘿嘿。
见况溪的画已经被九夜拿走了,饭饭又跑过来开始粘着况溪。
他围着况溪转了几圈。
“母母,你脖子上被虫子咬了吗?我给母母舔一舔吧,很快就好了。”
况溪闻言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神发虚,不敢看饭饭,这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
饭饭见况溪把脖子遮住,大概是不想让他舔吧,不由得生出一些失落感。
饭饭的视线转向九夜时又惊叫了一声,急得不行。
之前九夜一直挨着况溪,饭饭都没注意看,现在才发现他身上也是有很多红红的痕迹。
“母母!父兽也被虫子咬了,这么多肯定很难受,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这里虫子好多!”
况‘虫子’溪和九‘虫子’夜:。。。。。。
两人都没有养过崽,自己当崽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烦恼,这怎么搞。
之前五夜六夜过来的时候,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他们都把这个事给忘了,根本没想起来遮一遮。
最后还是况溪站了出来。
“没事的饭饭,虫子已经被父兽给赶走了,不用担心。”
出于小孩子对于父母的信赖,饭饭并没有怀疑况溪的话。
只是依旧担心的看着况溪和九夜。
被咬了那么多下,肯定疼疼痒痒的很难受,以前他在外面被咬了就是怎么样都不舒服。
饭饭担心的目光实在太过强烈,况溪无奈只能去拿了一管无极膏过来。
她地下室里的膏药不多,多的是消炎止血之类的应急药物。
这管无极膏还是有一年回家去被咬了,妈妈拿给她擦的。
无极膏是一种清新的草药味,闻一下感觉塞住的鼻子都要通了。
毕竟不是真的被咬了,况溪装模做样的给自己和九夜涂上了点药,在身上留个味道就好了。
饭饭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感觉父兽和母母不太会照顾自己呢,还得要他提醒才会擦药。
况溪和九夜不知道饭饭的想法,明天就要和饭饭暂时分开了,况溪想今天给饭饭做一顿大餐。
让九夜出去打猎,昨天分的肉还没有吃,可以拿来炒一个。
主要是况溪想给饭饭做一个他肯定没吃过的东西,炸鸡!
香料家里面还有,没有面包糠,就拿点淀粉裹住外皮也可以代替。
没有菜油,只能用猪油来炸一下了,可能会有点腻,但是少吃一点应该还是会很不错的。
啊,对了,炸鸡和火鸡面也很配啊,正好地下室里面也有囤,虽然有的过期了,但是看着酱料面饼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就留着了,没东西吃的时候谁还管过不过期,有的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