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与兄,袁绍小儿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不出月余的时间,某必擒拿袁绍,押解他回雒阳拜见陛下!”
帅帐内,公孙瓒的声音高亢,不过短短的月余的时间,他就已经连续拿下冀州的中山、河间两个郡国,这样的战绩要是换做以往,公孙瓒想都不敢想,毕竟每次攻杀,公孙瓒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于袁绍的顽强抵抗。
要是换做没有沮授在,公孙瓒知道自己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拿下中山、河间二地,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的轻松。
闻言,沮授并未说什么而是微微摇头,现在的公孙瓒未免自得意满,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分乱世,自从张角造反以来,天下各地涌现了不少的人杰,甚至让沮授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错觉出来。
见状,公孙瓒收敛笑容,站在沮授身边,越是有沮授这种顶尖的谋士在,公孙瓒就是越是能感受到沮授的重要性,对于沮授,公孙瓒从来都是予以最高的礼遇,他麾下的这些将士可以对他口出狂言,但是要是让他知道谁对沮授无礼,纵然是公孙越,公孙瓒亦是舍得杀之,不过正是因为了解到公孙瓒的性格,跟随公孙瓒多年的将领个个都不敢对沮授有任何不敬之举。
随着战线逐渐朝着魏郡推进,他们则是越来越佩服沮授,沮授此人每每料事如神,料敌于先,才让他们无往不利。
“兄长....”
公孙越急匆匆的上前,在公孙瓒耳边低语,但还未等公孙越开口,公孙瓒却是眉头一皱,神色中流露出不悦之色,退后一步,眼神冰冷的看向公孙越:“公与同我手足,汝为某之从弟,这般鬼祟做事,岂不是让人笑话!”
闻言,公孙越心神一震,他下意识的习惯,当下反应过来后,朝着沮授拱手抱拳致歉后,便说道:“兄长,外面有一人名唤张合自冀州而来,只是.....”
“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只是什么!”
公孙瓒眉头紧锁,神色中尽显不悦之色,公孙越办事越来越不让他满意,这厮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些日来,做事越来越磨蹭,说话都是遮遮掩掩的,让人看得好生不爽快!
“只是.....”
公孙越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原来张合来到中水后,欲要面见公孙瓒,却被恰好路过的公孙越见到,直接被公孙越给拒接,然而张合这厮三下五除二的便把自己给擒拿下,随后又放了自己,公孙越一身的武艺自然是不凡,但是三两下间自己就被擒拿住,虽然他有些轻敌,但是想要这么快的拿下自己,身上的本事自然是不低,只是这件事对于公孙越而言毕竟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公孙越本来只想让公孙瓒知道....
“原来是儁乂来了。”
忽然,沮授开口,公孙瓒愕然回头看向沮授,紧接着沮授便笑道:“儁乂乃帅才,可为伯圭兄统帅三军,自是无往不利。”
“好!”
“好啊!”
公孙瓒面色通红,眼睛中都流露出喜悦之色,他自然知道能从沮授的口中说出帅才这二字的分量,眼下自然是喜不自胜了,当即让公孙越快快的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