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盏茶功夫,门外有丫环慌慌张张叫门,只是话没说完,门被秦萧楚一脚踹开。钱满多吓了一大跳,顾不上易容转身冲进内室跳进被中摸黑继续捣鼓脸。
喜多更是惊慌失措,匆匆忙忙将系着铃铛的红绳藏到床下,摆放好她随意脱下的鞋子。刚做一切,秦萧楚寒着一张脸闯进来。
“王……奴婢见过王爷!”喜多很紧张,说话有些不利索。
躲在被中的钱满多听到喜多的声音,知道是他来了,摸摸脸暗暗庆幸在千钧一发之时赶上了。
“好吵!出什么事了……哈……”钱满多慵懒地打着呵欠,慢慢转过身子,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俨然是一副被人打扰清梦初见醒来的姿态。
怎么换脸了?
秦萧楚抽抽眼皮,不动声色地看看屋内四周,原来设在屋里的小阵被撤了,绣鞋换成了黑色布鞋,鞋面上沾了水变得很湿,一切都证明她夜里出过门。今夜闯入书房盗走密函的人是逃走的黑衣人,她恰巧在书房,是巧合还是她是那人的外应,黑衣人最后将东西交到她手里。
不过……这样也好,他正发愁该如何处理,既然信在她手中,不妨以她为饵,钓出钱家的野心。
吓,这丫不会知道是她吧?眼神好恐怖,一直盯着她看,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毫无反抗之力。
“王爷可是来找我侍寝的?”钱满多心里慌作一团,硬着头皮装下去。
“侍寝。”秦萧楚嘴角微扬,笑容很暧昧。
不会吧,她也就随口一说,千万别当真呀,混蛋!钱满多恨自己多嘴,很想掐死自己。
“你们都下去吧!”秦萧楚挥一挥衣袖,打发走一大批侍卫丫环。
屋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秦萧楚正对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张开双臂挑逗而暧昧地说:“过来,为本王宽衣。”
“王爷……我看还是不用了吧。我……我有病,怕传给王爷,还请王爷移移贵步,找其他姐妹侍寝。”钱满多防贼似地盯着他,双手死死抓住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就怕露了一丝春光,惹来他的狼扑。
“本王就你一个侧妃,何来其他之说?再说一遍,为本王宽衣!”秦萧楚眼里已有薄怒。
“啊,就我一个女人?”钱满多无视的怒意,惊讶地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半晌脑子才清醒,抓住他话里的关键。
“你等等,有些话我不明白。什么叫就你一个侧妃?王爷,我不是皇上下旨册封的宣王妃吗,哪有正侧之说?其次,你贵为王爷,府中居然没有一个侍妾……当然,这是个好习惯。可是,这也太奇怪了,你平日都不用哪个啥吗?”钱满多憋红了脸,还是有些害羞,没敢把话说得太明。
“话太多,麻烦!”秦萧楚冷冷地扫她一眼,自行宽衣解带,一步步逼近床边,最后把她扑倒,整个身体压上去。
两人面面相对,他放大的俊颜吓凉了钱满多一颗芳心,惊愕地瞪大双眼,结巴着示威:“警告你……别乱……乱来,小心老娘……老娘让你一辈子……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