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磊在开始玩,检查牌时就在每张牌上的背面做下了记号。一般都是每一赌手轮流发牌,对于高手来说,几乎都会抽老千。因此,赌场专门配备了发牌手,以杜绝抽老千。当然,这是杜绝不了的,某赌手与发牌手暗中勾结,这是赌场的内幕,不在话下。
每场赌博,李磊磊的任务就把大量的银输子给周别曹,而且还要不留出破绽。有意思的是,这场赌博,事先有一约定,可以凭真本事与吴飘飘赌一场。
这场赌有四个人,他们两方再加两个慕名而来的外地者。其余都是一饱眼福的围观者。
“仙儿姐姐,我叫他怎么赌?”陈松松心口堵得慌慌的,慌忙暗中向她请示。
“不必惊慌!有你仙儿姐姐在你慌什么?”坐在陈松松一边的吴飘飘装做眼睛不好使地瞧着桌面,“先让他自由地赌几盘,看情形再说。”
“谢谢仙儿姐姐!谢谢仙儿姐姐!”陈松松暗中谢道。
“就这样吧!”吴飘飘暗语道。
“哎,哎。”说定这场赌的规矩之后,周别曹掏出一百银子放在桌面上。
另外两位外地赌手也各出一百两,显得颇为隐重,看将起来,他们都是“梭哈”的老手。
“我不包底!”李磊磊目中无人地说,说着打了一个手势,让刘青青把皮箱提到赌桌子上,让大家看到装在皮箱里白光闪闪的银两。看他一下他所说的忠实性和诚信度。
众人一片哗然,惊讶之极。
这赌注也作了规定的,有一个下限,也就是最少数目,但上不封顶,因此,李磊磊才叫嚣说他赌资不包底。
大家心照不宣,做大手笔的人赌资不包底,有无限量,他在气势也要将对手压倒、吓倒。
按照规定:第一张发的是明牌,第二张是暗牌。这上熟悉赌的读者是知道的,不再赘述了。
“梭哈”开始了,刚发第一轮牌,从表面上看,周别曹的牌最小,他是一张6。那个外地人是K,另一个外地人是Q,李磊磊最大,是一张A。
周别曹不要了,当下付出一两银的“屙钿”。在一边的吴飘飘看到他的底牌(暗牌)是Q,心想,你姥姥的,这样放弃有道理。因为,吴飘飘已经看到周别曹的暗牌,她是使用了“透视”眼。
牌最大的出注,李磊磊一出手就;“十两!”其它两位外地人都点了点头:“好!”。
于是就发第三张牌。
一位外地人是一张Q,另一位外地人是一张K。李磊磊是一张6。表面上就引成KQ、QK和A6。吴飘飘用“透视”眼看到,那二个人外地人底牌分别是10、J,李磊磊的底牌是6。
一个外地人明牌最大是K。他要出注。他说:“又出10两”,另一个外地人说:“我跟着要!”李磊磊说:“我要多出10两,一共是20两。”这两个人分别跟进都说:“要的”。
第四张牌发给两个外地人的分别是10和9。李磊磊得是一张8。一个外地人有了一对10,第二个什么也没有,是一堆杂乱的牌。李磊磊依然是一对小6。第一个外地人说:“我出20两,想投石问路”第二个外人在丢下20两后就翻牌放弃了。李磊磊微微一笑说:“好,我跟着你了”!
这样只剩两人对赌。发牌手发下最后一张牌分别为J、K。
从表面看都没有什么,可轮到李磊磊大的出钱时,他抬头想一想,暗道,你只不是10对而已。他当然知道底牌,而他只有6一对,虽然小于他,但他想吓倒他,说道:“把你余下的银子全押上!”
“要的!”这个外地人略一思索说道。他心想,老子估计你什么也没有,你想吓唬谁呀?
果不其然,“你赢了!”李磊磊轻描淡写地说道,连眼都不眨一下,又盯一眼刘青青。刘青青点出一百两给这个赌手。
第二局,发到第三张牌时,周别曹有一对7,他微笑着说:“我余下的99两全押上了。“唉,老子输了!”他输了第一盘,他用征询的眼光看着陈松松。
“拿出来继续,你看我干嘛!”陈松松嗔怪地看了周别曹一眼。
输急的周别曹拿二百两银子当赌注时,陈松松欲说他你拿这么多干嘛时,脚被人踢了一足,知道有人在警告他,也就没说什么了。当然知道是谁在路易他的脚。
周别曹在第二盘第一局时就扳回了一百两,但在第五局时又输得一败涂地,他这一盘还是稳扎稳打地拿出一百两,但在这一盘赌第二局是又输光了。
这下子周别曹沉不住气,他妈妈的!一下拿出三百两作赌注。
当陈松松看怪老头时,怪老头轻轻地点点首,暗道:“没关系,让他继续赌吧。”但当周别曹很快又把三百两输得一两不剩时,怪老头就对陈松松说道:“我们正式开始吧!”
“老周,全部拿出来,这次你要听我的!”陈松松对周别曹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