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松的那双蛋蛋不知被怎么就被孬蛋所伤了,痛得他差一点儿背过气去,咒天骂地,骂爹骂娘。
“你小子,老子提醒过你,你自己不当心。怨得了谁?”刘青青一边与孬种对打着,一拳来,一脚去,打得如火似荼,不可开交,一边忙里偷闲说道。
“啊!”刘青青一边说话时,大约是分心的,被孬种在左肩膀上拍了下,感觉痛苦极了,不由得发出一喊叫,退了二步,一咬牙又冲了上去。
“你站着说话,不腰痛!提醒有什么用,防不胜防。这小子太恶毒,什么地方不好打,非要打老子的那两个的蛋,是想要老子的命根子吗?老子还没有结婚呢?好你个小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的!”陈松松又骂骂咧咧,见刘青青叫了一声,就又说,“大哥当心!”
“你放马后炮!放马后炮有什么用!”陈松松被刘青青百忙之中骂了句,气不打一处来,“对不对?你也说了,提醒什么的都是浮云,没有用处。”
“能打即打,不打退一边去,别给别人潜麻烦了!”刘青青也不去看陈松松了,自己专注地跟孬种又打起来。
“谁说老子不能,轻伤不下火线,这是仙儿姐姐教导我们的!”陈松松一说话,并且又说了这么多废话,一分心,那两个蛋蛋不像刚才那么疼痛了,不过,隐隐作痛那是免不了的,他把眼睛看来看去,寻找战机。
“呀——!”陈松松看见孬蛋那家伙把他卵蛋踢痛之后,与孬崽一起围攻赵哲哲,那个屁股蛋暴露着,立即果断地飞起一脚,拼命踢在他的屁股眼上。
孬蛋毫无防备哗地一声趴在地面上,来一个嘴啃泥。
“起来!起来!”陈松松跳着脚,用手指勾了勾,他完全可以乘胜追击,把他打跨的,可他又绕到孬蛋的前面,又勾了勾手指,跳着脚,等待孬蛋爬起来,并不断地用贼眼觑着孬蛋的跨下。
孬蛋见陈松松这样叫着,故意伏在地上装做起来不来的样子,然后慢慢地爬来,刚刚站隐,一条腿就闪了过来,电光火石,猛地踢中了他的卵蛋。
“啊——!”孬蛋锐叫一声,立即大海虾似地弯下了腰,用双手去捧住了那个蛋蛋,痛得杀猪般地叫唤。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日呀!”陈松松高兴万分,大快朵颐,一报还一报,他痛快得简直要死,指着狼狈不堪的孬蛋,大张着嘴,大笑不止。
“砰!”当陈松松还没有笑够的时候,情况早已经发生了异常,陈松松当胸就被孬蛋抵了一下,立即抵翻在地上,四叉八仰,后头颅着地,笑声在嘴里咽呜。
这还不够,孬蛋又立即挺直了身子,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陈松松的肚子上,并拼命地旋了旋,又旋了旋,这小子还咬牙切齿地显出一种凶相。
“啊!”陈松松痛切肺腑大叫了一声,一口箭血蹿出了嘴巴,整个上半身都蜷曲起来,整张脸都痛苦地扭弯了。
这还不算,孬蛋称多开了那只脚,由此同时,他伸出一只手去,揪住了袍襟,把陈松松从地上揪了起来:“老子叫你踢老子的蛋蛋?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孬蛋一边揪着陈松松的袍襟,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狠狠地抽打陈松松的巴掌。打得噼噼啪啪山响,把陈松松的脑袋打得偏来偏去,一只有趣的玩具一样,随孬蛋拨弄着。
这还不够,孬蛋又把陈松松揪起来,让他脚不着地,用拳头又捅他的腹部,一下二下三下,捅到第四下时,陈松松又叫了一声,“啊——”
陈松松大口大口的鲜血又从嘴了汹涌而出,旋即染红了衣袍,那双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他真是后悔莫及啊!
为什么老子把他踢倒在地时,不补上几脚,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将他置于死地?为什么把他踢中以后,不再补上几拳?老子死不瞑目啊!
“啊——!”又发出一声怪叫。不过,这次不是陈松松的,而是孬蛋的。
陈松松拼尽全力把脑袋把作铁锤敲了下去,正中孬蛋的脑顶上。孬蛋咕咚一声栽倒于地。陈松松随身而倒,爬起来就跑。孬蛋并不伤得很重,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正看见陈松松逃走,抬起腿在他背上踢了一脚。陈松松向前冲了几步就又趴下了。
此次,孬蛋没有走上去打陈松松,而是叫喊着:“起来!起来!别给老子装死呀!”
陈松松顽强地爬了起来,他刚刚爬起来,孬蛋的拳头又挥了过去。
陈松松躲闪不及,轰隆一声又倒了,不过,他还没有完全着地,一只手撑在地面上,眼睛愤恨地瞪视着孬蛋,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起来!起来!”孬种并没有去打地上陈松松,而是用手指勾勾对他说道。
嗖!陈松松起来得相当地快,握紧拳头,摆出一个打架的架式,“呀!”陈松松虚张声势地叫了一声,挥拳向孬打去。
孬蛋身子让了一让,陈松松却向前扑去。嗖!陈松松趴倒在地,身子拱了起来,但马上又趴下,肚子贴在地皮上,因为他身上踩着一只脚。
那只脚是孬蛋的。孬蛋脸上透出得意笑容,待陈松松把身子拱起来时,孬蛋的脚一使劲,那个身体又趴下了,如此一番三次。
倏地,一只飞腿袭了过来,直接把孬蛋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