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大将军、四将军。这只有一个解释,我现在才想起来!”钻地煞有介事地说道,“当时,我们诈死时,他们以为我们真的死了,就气急败坏了,又补了我们几脚。也就是死命地踩了我们几脚,把我们踩晕过去了。我们诈死醒过来时,又晕了过去。他们太坏了,把我们死了的人也不放过,不要狠狠地踩上几脚。”
“哦,是这样的?”孬种显得无话可讲,理屈词穷。
“回大将军的话,是的。”钻地谦恭地说道。
“鬼话连篇,谁也不能证明!”孬崽挑拨离间地说道。
你姥姥的,这小子真是坏透了,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处处跟我作对、使坏,你以为软柿子好捏是吧?这小子是不是犯贱的,欺软怕硬的?
“但谁也不能证明我的话是假的呀!”钻地突然来气了,顶撞过去了,“我们诈死容易吗?你来试试好了?这也不信,那也不信,你叫我们怎么办呀。你把我们逼上梁山是吧,逼到敌方那边去你们就高兴了,是吧?”
说着,钻地脸色黑了下来,变得极其难过和委屈的样子。
霎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谁也不吭声,狗屁也不放一个。
只有灵空暗暗高兴,妈的,你们以为老子们好欺负!哈,真有你的,说翻脸就翻脸,翻手为雨、覆手为云,我佩服死你了。
“我们高兴了?我们可没有惹你们,在你们诈死时,还为你们说好话来着!是吧,孬子?”孬蛋说着问孬子。
“是的。”孬子不假思索地说道。他也心烦,不就是这么回事么?问来问去,疑来疑去,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哦,对不起,二将军、三将军,可是,我也不是说你们!”钻地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出笑容,打击面不能太大,要把他们争取过来,为我们所用,“你们说,这烦是不烦?”
真是挠到他们痒处,孬子说:“烦,确实烦的。”孬蛋也说:“烦、烦。”
“大哥,四弟,好啦,不要多问啦。人有时候睡觉时间也有长短的,有时候一睡几个时辰,还没有一个时辰,有时能睡上几天几夜昵,何况诈死呢。”孬子又道。
“就是,就是!”孬蛋附和道。
“好了,好了。真金不怕火炼嘛。”孬种笑着走过去,拍拍钻地的肩膀,又拍拍灵空的肩膀,“对不对,是不是?”
“对的对的,是的是的。没事,没事。”钻地脸上又露出高兴的微笑,“只要你们相信我们就好了。”
“相信,当然相信。自家的兄弟,不相信、相信谁去?”孬种假意地笑道。
“是的,哦。知道了,大将军和小将军是跟我们开玩笑,闹着玩的,是吧?”钻地故意这么说,想笼络讨好他们。
“可不是吗?对的,兄弟!我们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的。”孬种哈哈笑道。
“这是爱护兄弟,跟兄弟们亲密无间是不是?”钻地也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将军,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孬种又拍了拍钻地和灵空的肩膀说,“刚才的事不要见气啊?”
“不会,不会。兄弟走吧!回见!”钻地和灵空手拉手又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是被叫住了。
“慢着!”孬种道。
“又是什么事呀!”钻地和灵空同时回过头来,没有好气地说道。
“好事、好事。这样,兄弟,两个兄弟!你们依然担任两队的负责人。现在兄弟们虽然少了,但没关系,有你们两兄弟的本事,还怕不能兴旺起来。”孬种陪着小心说道。
“这个,您四位将军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使二队兴旺起来的。那没别的事,我们就走了!”钻地如如释重负地喑叹一个气,微笑道,你姥姥的,老子以为又出什么妖娥,原来是这个呀,吓了老子一大跳。
“走吧!走吧!“孬种挥挥手说道。
真是一波三折,有惊无险。钻地回到二队的驻地,把其他的小鼠怪都赶了出去,只留下灵空一人。屁股坐在泥椅上,修长的大腿搁在泥桌上,显出一副吊儿朗当的模样,深深地叹出一口,想起刚才的一幕,真是心有余悸啊。
“大哥呀,你劳苦功高,你辛苦了。兄弟我犒劳、犒劳你吧!”灵空站在钻地身后,说着,在钻地背脊上捏拿起来,殷勤备至。
“好、好、很好!”
江山易改,性情难移,钻地又打起官腔来了。啊,好舒服呀!倏地闭上眼睛,超级地享受灵空给她的按摩。
“大哥,是不是他们完全信任我们了?”灵空一边给他捏拿,一边问他问题。
“没有、没有、没有!”钻地把脑袋大幅度摇着。
“怎么啦、怎么啦?”灵空很是迷惑。
“这些家伙,尤其是孬种,远非我们想象的那么单纯、简单!天生狡诈,没有这么轻易相信我们。这别听刚才那些甜言蜜语,他们还会在暗中监视我们。”钻地与灵空相比,更是显得高瞻远瞩。
“怎么办?”灵空为讨好他说得痛快些儿,卖力地给钻地擂着背。
“凉拌!”钻地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的说,我们要利用暗中监视我们的人,将计就计!”钻地对灵空说道。
“什么叫将计就计?”灵空当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现在说不好,因为暗中监视我们的尚未出现。”钻地道。
“暗中监视我们的人会是谁呢?”
“我现在还说不好!”
“哦。”灵空响了一声后,沉默起来,沉默了相当长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