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长!你妹妹来了?”方巧巧隔老远就热情似火的对着张继国笑。
胸前那对傲人的胸部也跟随她的身体不停的起伏,就像一对巨型的水球。
张继国眼睛实在是不知道看哪里。再想起妻子方才在胸前比划的巨大的圆形。觉得太滑稽了,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方巧巧见一向严肃的张校长竟然笑了,她的动作更大胆了,她用手搭住张继国的肩膀说:“张校长,别说我老姐姐欺负你妹妹,牌桌上,不让人的哦!”
“嗯!好!你们几个嫂子玩!我们不吭声,只看牌!”张继国羞的脸通红,赶紧往后退,避免和方巧巧的肢体接触。
方巧巧丰腴饱满的身体,坐在牌桌上。一双摄人心魄的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张美玲。
“哟!张校长!你妹妹长的很像你啊!就是比你个子高点。”
“嗯,我走哪里,别人都说我像我哥!”
张美玲看着方巧巧胸前的重量正好放在牌桌上,她的一双眼睛也不停的眨巴,心想难怪嫂子要比划这么大的圆圈。
当时还想着说嫂子夸张。现在一看,完全是属实描绘。
不一会儿,陈小新也出现了。
只见她矮胖的个头顶着邋遢的头发,嘴角由于上火还起了一个脓包。干燥的秋季惹的她嘴皮子上起满了死皮,满肩膀的头皮屑像是经历了一场小雪的侵袭。
上身过小的短袖,将她肚皮上面的四圈肥肉勒成团。呼吸起伏时,人们都要为这件短袖捏把汗,更要为陈小新的名节捏把汗。
她下身竟然破天荒的穿了一件超短裤,超短裤的裤脚紧紧的粘在大腿上方,若隐若现的勒痕上还能看出四角短裤的颜色。不仅毫无美感,反而显得哗众取宠,东施效颦。
她抬手摸麻将时,手腕上一条深深的疤痕,更是触目惊心。
但她没有打算遮掩手上的伤势。
这似乎成了她能拿捏丈夫的荣誉奖章。
许为善也端了条板凳出来看众人打麻将。
“许为善,你坐我后头看!你给我端杯水来!”她使唤起丈夫。
“你这人,要喝水提前不准备好?现在等着我伺候。”许为善无奈的起身去端水。
“伺候一下嘛!你看张校长的妹妹打麻将,哥哥嫂嫂一起伺候呢!”
张美玲不好意思的笑:“许老师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啊!我是在娘家享福,婆家遭罪!”
“自摸!和牌!杠上开花!”张美玲倒牌拍桌子笑。
“妹妹运气很好啊!这都摸了第四把了!当真遇到高手了?”方巧巧把张美玲的牌看了又看,心里也来了主意。
张美玲也提高警惕,一双眼睛始终盯着方巧巧看,就等她什么时候按耐不住,露出马脚。
方巧巧两只手摸着桌子上的牌,靠着指尖摸索识牌码牌,她很快就码好了自己面前的一摞牌。她动作非常麻利,还有功夫给两边都送过去几摞麻将。
不到五分钟,她就和牌了。
“等下!牌别推倒!”张美玲喊了一声,方巧巧心虚的把隔壁费师傅面前的牌推倒了一半。
“方姐你别着急推牌!让我看看再说!”张美玲站起身,开始一张一张的看。
“刚才费师傅和陈师傅的牌有这几摞是你给她们的,骰子也是你帮我扔的。你扔的点数是2,你完全可以估算你从哪里开始取牌,我也将错就错,把我的桩变成你的桩。”
“再看看你给她们码的牌,到处码的机关!”
“你碰的是陈师傅的,点杆是费师傅的,你就不敢惹我,因为你知道,我已经猜到你单凭一根手指就可以摸出每一张牌了!”
“方姐你太不地道了!想放大招欺负人吗?”张美玲笑呵呵地说。
“你这妹妹…可…可不能乱说了,我还有这本事?难道我还不能和牌吗?只准你和牌?”方巧巧支支吾吾的叫喊。
“我和牌,是跟着我男人经过各种各样的赌博场子和麻将场子上面学的。我输过多少钱?被人骂过多少次?好不容易才学会的。”
“我来我哥哥嫂子这里,不敢作假!而且你那么厉害,我作假你也不会放过我!”
“你和牌全是当我们是傻子,你不地道。我不和你玩牌了!”张美玲把面前的牌一推,笑着盯着方巧巧看。
“张校长,你看你这妹妹牙尖嘴利的,我可说不赢她。不玩可以,这钱你们得开。”
“方巧巧,都是同事。一个家属宿舍楼住着,你怎么还和我们玩心眼呢?”费师傅也不高兴了。
“对啊!这种下三滥的招,你在哪里学的?”陈小新直肠子,说话更是直截了当。
“你们今天一伙人想办法对付我是吧?”方巧巧恼火了,一双三角眼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提高嗓门哭喊:“文秦,你快来!有人欺负老娘!”
张美玲一看方巧巧大高个子,声音尖锐的像铁锹刮地板刺挠又突兀,心想她还需要人帮忙吗?她一个人可以干倒一桌子人也不在话下。
她想起嫂子平时说郑文秦当了教导主任,还总是和哥哥作对。平时派他点任务,还要三请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