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元恒即将对自以为尽在自己掌控中的人做些什么的时候,江鋆之隐藏在背后的手却是拿着手机拨通了110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这是XX市XX区110报警服务台!请问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虽然不太明显,但也模模糊糊地传进了元恒的耳朵里。
一瞬间房间内静得出奇,元恒的脸跟着就冷了下来,一把夺过江鋆之背后的手机,手掌也顺势将他的嘴捂了个严实,同时迅速用另一只手控制他的手臂弯在人后背,更直接将人转了个身,死死压在卫生间门上,让他没有任何反抗和得逞的机会。
这一通动静引起了电话那边的注意,女接线员有些焦急道:“你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缓了会儿气息,元恒心平气和地回道:“抱歉啊警官,一不小心手滑了,刚刚在整理东西,一时没听见,给你添麻烦了!”带着点点歉意。
闻言,女接线员也是释然了,对方道歉态度诚恳,声音也蛮好听的,她也就没有半分不耐烦的意思。“没事!那你忙吧!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可以再拨打110!”
“好!”元恒笑里藏刀,目光死死锁在江鋆之身上,盯着人没有一丝挣扎的欲望,恶趣味地朝门的方向用了用力。
江鋆之吃痛地哼出一声,只不过很浅,而且电话也恰被元恒挂断了,完全没有传进其他人的耳中。
紧跟着,元恒将手机抛开,瞬间用一只手遏制住了江鋆之的两手腕压在人上方,并将人又转了个身,再一次死死抵在卫生间的门上,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逼近了些,压迫力十足。
“哥这是要做什么?”江鋆之不解,目光投向仅距离自己不足十厘米的人的眼睛。
元恒沉默不回话,瞧着江鋆之脸上、手臂以及脖颈处因为刚刚压迫过留下的红色痕迹,只是伸手开始掀人衣服,脑袋也凑到江鋆之脖颈处不断啄吻,时不时还在人腰上掐上一把。
江鋆之瞬间想通了之前身上那道古怪痕迹的来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感到颈肩一痛,不自觉地闷哼一声。
对方像是将他当作了食物一般啃咬着。
他虽然感知被削弱了,但也并不是啥也感受不到。
不一会儿便被元恒弄得有些气息不稳了,半眯着蕴有泪光的双眼,一字一字对着元恒道:“所以哥,现在是打算侵、犯我来以此达到自己的复仇吗?”
抬眸瞧着欲哭不哭的人儿,元恒勾唇笑道:“猜得没错!鋆之你可要好好受着!这是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的!”
话落,动作更是不顾轻重。
江鋆之的眼角跟着就滑下一滴泪来,咬牙纠正道:“你说错了,就算我欠了债,也只可能、欠你父亲的,与你无关。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闻言,元恒神色微愣了愣,瞬间像是凝了冰,不带半分怜香惜玉地将人粗暴地丢到床上,眼里多出了十分那猛兽猎食才有的凶狠。
江鋆之仰头与之对视,瞧着那明显不高兴的脸色,他下意识地用手掌紧抓了抓身下的被子。
他有些预感不妙,自己刚刚似乎又说错了话才让男人的情绪如此激动。
可那些话有错吗?更何况我谁也没有亏欠,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就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父亲?
因为江海让我下跪认错,所以他就这样认定我是凶手了吗?难道不应该理清前因后果吗?
还有江海,因为你说元舜天是你在意的人,便也是与他这般恶劣地对待我,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还要说我就是怪物?因为毫无情感所以就是怪物吗?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正常情况我不该是这样的,但偏偏就是这样,是我的错吗……
他目光凝重,只望着男人一点点朝自己逼近着,一时间都忘了开口说些拒绝的话。
直到元恒冲过来将他压倒在床上,手头自然而然地开始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才下意识地开口表示拒绝,说着合理的理由,“不是我,元恒,你不能这样,而且我们是亲兄弟的关系,就、”
只是头一次急切地想解释,后面的话却被元恒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可能是第一次,江鋆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保证呼吸,被元恒的强势压得死死的。
想挣扎的手还没扑腾两下就又被男人的手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直至泪水无意识滑落了一滴又一滴,他仿佛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时,元恒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人儿的唇瓣。
还不忘对人儿放狠话,“‘亲兄弟’?你是想提醒我曾经要我们好好相处,让我们把彼此当做亲兄弟的,我的父亲被你害死的事实吗?好啊!我倒想看看有什么不能的!亲兄弟又怎样?做了错事,鋆之你照样得付出代价的!我以前不就是吗?所以,你得受着!好好给我受着!这债,你还要还一辈子呢!”
话落,元恒更是手上没了轻重,强硬扒了人儿的衣服就“咬”了上去……
江鋆之原还竭力汲取着空气里的氧气,只将男人的话听了一知半解,这会儿却只能死死抿着唇,紧紧闭着眼,任由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又落。而过程越是深入,他的身体也是颤抖得越发厉害。
江鋆之突然就不想应付这一切了,一点也不想应付。
干脆消失了一了百了吧,干脆……
时间熬过了中午,江鋆之从睡眠状态清醒了过来,眼里没有丝毫的慌乱,抬眼瞧着已然睡熟的元恒,他手脚轻慢地从男人的臂弯里逃出。
有细小颗粒编织而成的半透明物质,丝丝缕缕地自江鋆之身上涌出,继而又往元恒的身体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