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道：“既然这样，那我们都让顾同志养的蜜蜂闻一下，也好证明大家的清白。”

不心虚的当然就应了一声。

男知青都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顾清雅就把在旁边乱转的蜜蜂召唤了过来。

当然不是用喊的，而是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晃了晃，蜜蜂就都围了过来。

付雨柔就奇了怪了，顾清雅哪来那么多小瓶子。

而且这些蜜蜂还真听话。

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就觉得现代学医的也没这么牛叉。

顾清雅简直浑身都是谜团。

但不管顾清雅身上是不是谜团，反正蜜蜂都听话了。

等蜜蜂聚拢过来，顾清雅将瓶子收起来，然后又挥了挥手，把它们往男知青那边赶。

蜜蜂飞过来，大家还是有些怕被误蛰，会下意识躲一下。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坚持伸出了手。

于是这些蜜蜂就晃晃悠悠飞过转圈圈，也没个具体目标，直到前面的都飞过，到了李前进面前时。

这些蜜蜂绕着不动了。

见大家怀疑的视线都看过来，李前进脸都白了。

惊慌道：“你们别围着我啊，我手上又没有花粉，走开走开。”

驱赶了两下蜜蜂，蜜蜂就嗡嗡飞走了。

李前进这才松了口气道：“你们看到了吧，飞走了。”

“冯同志，你为什么不伸手。”

顾清雅忽然开口吓了大家一跳。

大家注意力从李前进身上离开，这次注意到冯爱国一直站在众人后面，没有上前，也没有伸手。

李前进洗清了嫌疑，也跟着怀疑的看了过去。

催促：“冯爱国，你刚刚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现在也不伸手，该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不……不是。”冯爱国支支吾吾。

“不是，你就赶紧让这些该死的蜜蜂闻一下，洗清自己的嫌疑。”

冯爱国被所有人都盯着，黑瘦的脸上闪过挣扎，把藏在自己口袋里的手缓缓伸出来。

还一副随时准备缩回去的架势。

等这些蜜蜂飞过来，还没靠近，整个人就哇哇大叫，转身跑了。

“别蛰我，别蛰我。”

这很明显了。

徐长青脸色难看：“冯爱国，真是你，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不是，不是。”冯爱国惨白脸还想辩驳，可是又显得苍白无力。

“就是你。”

顾清雅上前一步，话说的笃定，那黑黝黝的眸子，好似能看穿人心，不容人狡辩。

“不是我，之前知青点外面地上有一条内裤，我路过都没捡，付同志都看见了，可以给我作证。”

冯爱国忽然想起什么，还拉了付雨柔下水。

大家视线又转移到了付雨柔身上。

“对，他的确没捡。”

这事，付雨柔亲眼看见，也因此当时还觉得付爱国没有嫌疑。

冯爱国松了一口气道：“你们看，付同志可以给我作证，我不可能是小偷。”

付雨柔死人脸看他：“可我是躲在树后面偷看的，你怎么知道我在。”

“而且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你都伸出了手，差点捡了又收回手，就代表你想捡，但是你发现我了，才没有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