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到时候我跟他保证不说出去。话说,他是打算露出医术还是隐藏医术?”
时瑾然心里气的要死,才离开一天,她就想找别的男人做朋友。
“这事你先别轻举妄动,等我查清楚他的动作我们才行动。”
“好。”反正她最近喝人参感觉挺好的。她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病源在哪里。然后对症下药,真正地摆脱病痛的折磨。
秦怡婷看时间差不多了,想着爸妈应该也打完了,“我回去了。”
“嗯!走吧!我送你。”
秦怡婷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这么近的路,不用。”
“可是婶子知道你在我这里,万一在路上有那个不长眼的说了你,婶子怪罪我不给做饭怎么办?”
“呵呵,这么幼稚的理由,是你一个判官能说出口的话?话说你都几百上千岁居然不会做饭?”秦怡婷怀疑的看向他,这男人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呵呵,你在地府见过有鬼做饭吗?”
好像,真没有,地府开店都是熟食,因为人上供都是熟食上供。
行吧!算她想多了。
“我走了。”
秦怡婷悠悠地走着,不理跟着她的男人,欣赏着红霞满天的黄昏之美景。
“时瑾然,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我出生就在地府。”
秦怡婷大惊,转身看着他问道:“黑白无常不是说地府不能生娃吗?难道他们说谎?”
时瑾然拍拍她额头,“乱想什么呢?地府是不能生孩子,除了阎王,阎王按人间的算法是正规公职人员。”
“所以你是地二代啊!啧啧啧,失敬失敬。”没想到居然还是有关系的判官。
难怪会被派来这么个地方渡劫,原来是爹坑儿子。
秦怡婷小心翼翼问道:“你的阎王爹是不是不待见你。”
敢嫁阎王的女子,那肯定是真爱,父母是真爱,儿子是意外。
她懂,她懂。
两人并肩走着,突然,她的目光被一道黑影所吸引。她凝神一看,发现那是一个蜷缩在路边的人。她快步走过去,发现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女子,穿着破旧的衣服,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阿姨,你怎么了?”秦怡婷关切地问道。
那女子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乞求,“姑娘,我腿摔断了,你能帮我去牛棚找人吗?”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哀求,让人不自主地心生怜悯。
秦怡婷赶忙回答:“当然可以,阿姨,你坚持一下。”那女子脸疼的冷汗直流,脸色苍白,还感激地小声说,“谢谢。”
秦怡婷看着她这样,心中一阵揪痛。
牛棚,那就是知识分子,他们本应该为祖国培养人才,却因为大环境,变成最低等的一类,做最苦的活,吃最差的饭。
秦怡婷抬头吩咐时瑾然:“时瑾然,我在这里守着,你去牛棚找人来太阿姨。”
“囡囡,小时。”来接女儿的秦长宁见两人走了过来。
“爸,你忙完了?”
“嗯!”这时,秦长宁才看见趴在地上草丛里的人,“这是怎么了?”
“爸,这位阿姨摔断腿了,时瑾然去通知她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