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托……”小辣椒声音一顿，她看到车里的女人快步走近，一脚踩在躺在一旁的法泽的肚子上。

“法泽？法泽！”女人声音清冷，叫一声就踩一脚。

“呃！”法泽闷哼一声，瞪大了双眼，“若琳？”

“法泽，你喝了多少？”

“emm……zzZ……呃！”法泽陷入了思考，而思考在陷入沉睡的瞬间被若琳踩醒了。

怪不得她要穿运动装，原来真的要运动。

托尼和法泽被两位女士折腾一顿，自然没了睡意，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坐在沙发上，对面两个女人一个带着“和善”的微笑，一个满面寒霜。

“托尼，你不能这样，昨天出了那么多事，所有的记者都在盯着你，万一你烂醉如泥的样子被拍到……”小辣椒无奈地扶额，“天哪，你知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这就是我安装那些激光的原因，一旦有人把镜头对准这里，那些激光就会让他们的镜头烧毁。”托尼摊开手，“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处理公关问题，难道这么快就处理完了，真可惜，我还以为他们会震惊得久一点儿。”

“他们已经够震惊了，如果不是你的住所保密，他们现在已经堵在门口了。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我根本来不及处理，因为更大公关问题挡在前面，而你还在和我说人们不够震惊？”小辣椒无主地挥舞着双手，“天哪，那是你的公司，托尼，你应该为它负责，而不是喝得烂醉如泥……”

“我已经花费时间和经历把公司发展到今天了，事到如今还要我花费精力为它负责？”托尼一甩手，一脸不在乎，“那我发展它干嘛？”

“既然我都花钱买游戏了，”法泽搭话道，“为什么还要花时间玩呢？”

托尼拍手，“就是这个道理。”

小辣椒：“……”

若琳：“你闭嘴。”

“好的。”法泽作乖宝宝状，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

小辣椒羡慕地看着若琳。

托尼打量若琳这个大美女半天了，此时看到两人这个状态，心中已经对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初步的判断，暗自掐灭了搭讪的想法。

“法泽，你是个特工，昨天做了那么多事，所有的上司都在盯着你，一旦你烂醉如泥的事被他们当作把柄……”若琳推了一下眼镜，“你就别想再这么自由地活动。”

“对不起，是我的错。”法泽认真道，“和尚晴的东西没有半点关系。”

“尚晴已经做得够好了，如果不是她的努力，凭你的行事风格，早就不知道发生什么危险了。实验室的数据我根本没时间处理，因为更大的心理问题就在我眼前，而你却企图推卸责任。”若琳的声音越发冰冷，小辣椒有点怕怕地靠近托尼，“这是你的身体，你应该为它负责，而不是沉浸在化学物质带来的诱惑中。”

“你说的有道理。”法泽习惯性地瞄了若琳某个地方一眼，“你说什么都对。”

小辣椒感觉周围的气温似乎都在这一瞬降低了，胳膊上条件反射地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若琳盯着法泽，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特别的动作，却又一种可怕的气势隐隐在空气中流转。

偶像啊！

小辣椒眼睛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人前她是风光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人后的幸苦谁知道。

要是她能像若琳这样，那她就可以让托尼……想想就刺激。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小辣椒一脸敬仰，托尼一脸自傲和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法泽整理一下思路，决定想个办法打破尴尬的局面，“贾维斯，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托尼的智能系统贾维斯发出声音，“人类的本质？”

“你已经拥有十一分之五的人类本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