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虞瞪大了双眼,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转头盯着裴清清,对方也同样惊讶。
“上面的人居然是温棉!”
“以温棉的能力,她居然能和这么多艺术家前辈同台演奏?”
“清清,温棉的背后是不是有人啊?”
温棉背后是否有人,在裴清清看来……应该是没有。
她唯一的靠山就是裴知尧。
但在音乐方面,裴知尧涉足不多,无法叫人通融。
“不清楚。”
裴清清机械的摇了摇头,对温棉的情况并不了解。
可她心有不甘。
瞧着温棉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模样,裴清清恨不得冲上舞台扒她一层皮。
凭什么她可以大放光彩。
凭什么温棉有机会接触顶尖人士?
“清清,我们刚才还嘲讽人家,现如今倒好,自己成小丑了。”
梁虞不尴尬,尴尬的是裴清清。
盯着温棉在舞台上的一举一动,裴清清的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她恨不得会弹钢琴的人是自己。
“现在怎么办?我觉得裴知尧来现场听音乐都是为了温棉,合着不清楚状况的人,只有我们两个吗?”
裴清清斜眼看她,好久没说话。
“算了,等温棉下台再说,她能担得起国内唯一青年演奏家的称号?我倒是不信了!国内优秀的人这么多,温棉怎么配的!”
是否配得起,梁虞也说不好。
只是她确实看温棉不顺眼。
这一次无声的争斗,梁虞心中总觉得是温棉赢了。
“真有心机!”
身边裴清清吐槽着。
厌恶温棉的情绪越发明显起来。
“一会温棉演奏完毕,我们直接离开,还是……”
身边梁虞想着撤退。
可裴清清只想着让温棉难堪。
“当然不撤退,我倒要看看温棉还有什么能耐没使出来。”